一侧身就跟她躺在了一片软枕上。
头发又糊了一脸,让她都白做了工。
乐岫早就猜到戚渊知道她白日跟鹅黄她们说的话,现在听到他说头发也不惊奇。
“那父皇要剃了头来满足儿臣?”--
乐岫的反问没立刻得到戚渊的回答,黑漆漆的,她视力差又看不出清楚戚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昏昏欲睡。
“你叫我父皇,是不是就是为了你这嗜好?”
“什么嗜好?”
乐岫反问刚说出来就意识到了戚渊的意思,脚丫子踹上了他小腿,“父皇你觉得我是想跟刘正……”
乐岫没说完就被戚渊捂住了嘴巴,呜呜不成语,戚渊眉头紧皱:“你是越来越欠</p教训了。”
戚渊早知道她说话肆无忌惮,没想到肆无忌惮到这个地步,竟然能在床上提刘正。
他就是觉得她有不入流的嗜好,也不会把自己类比成刘正那种下三滥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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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叫习惯了。”
对她来说,父皇就是个称呼,当然在床上那么叫,她的确是带了点恶趣味的意思。
“僧人呢?你从哪里知道东太后与那僧人的关系,那僧人找过你?”
这是他想最有可能的原因,东太后偷情自然是小心翼翼,怎么会让她给发现了。
“没找过我。”
乐岫胳膊冷钻进了被窝里,碰到了戚渊的手指,轻轻扯了扯他的中指,“儿臣解决刘正一家时父皇不来,如今儿臣把麻烦事都解决完了,父皇特意挑了日子过来,难不成只打算跟儿臣说话?”
想起这事乐岫其实心里有些气。
那夜过后,隔日乐岫本以为戚渊会找她,她紧张了一天,都想好了与他说什么话,把两人定位在纯粹炮./友的关系上,没想到他人压根没出现。
而且是接连几日都没出现,等到她这边麻烦完了,又大半夜往她房里闯。
她还想把两人的关系定位清楚,没想到戚渊定位的清楚多了,才开荤也没食髓知味,为了不让她求他办事,过了那么多天才来。
戚渊压在乐岫的身上:“你以为没有朕的暗中推波助澜,刘正一家能那么容易出城?”
那一家人毕竟是身下这女人的亲人,戚渊虽然厌恶,但还是费心保住了他们的命。
“辛苦父皇了,父皇记得明日找个妥帖的太医来,给儿臣调制一幅好药,免得闹出什么丑事。”
丑事自然指的是未婚先孕。
戚渊动作一顿,他不是不清楚他现在跟乐岫的关系是乐岫占上峰,她觉得他们这样的状态好,那他也就随着她。
名分这事着急的从来都不是男人,但此刻听到她说不愿发生丑事,让他寻太医给她配不孕的药,戚渊还是不可避免的冒了火。
“无药给你喝。”
“我才多大年纪,父皇你也太残忍了,竟然想让小孩生小孩。”乐岫也不管戚渊看不看的见,一脸惊惧。
察觉戚渊翻身打算离去,乐岫还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触动他的神经了,握住了他的手腕:“药的事你是同意还还是不同意?”
要是不同意她就要自己想办法,吴高掌管御膳房,倒是可以利用食物相克来帮她。
但是厨子始终不是大夫,这事过了明路处理起来对她身体也没那么伤。
她只是现在不想生,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生,而且她也不排斥生戚渊的孩子,戚渊长得不差,拥有他和她基因的孩子一定更不差。
“想喝药你就喝。”
戚渊这话带着怒意,说完抽手要走,乐岫抓着没放。
“怎么,还有什么话要说?”
戚渊语调冰冷,挑着眉梢,抱着她的那点愉悦早就烟消云散。
乐岫想说话的有点难以启齿,她不知道戚渊怎么就发了火,但是她状态还在,还挺想念刚刚戚渊手指在她身上撩拨。
“放手。”
乐岫放了手,却半个身体悬空抱住了戚渊,彼此的体温隔着戚渊身上单薄的中衣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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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岫仰着脸:“父皇这就走了?”
自然是走不成了。
戚渊返回榻上,也不知道自己是泄愤,还是想把乐
岫这股劲头消磨干净,免得她有多余力气去找“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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