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微的□□声响起。
众人连忙顺着声音去看,却发现医生摔到头的同伴醒了过来。
“你怎么样?感觉哪里不舒服?”医生连忙扑上去问道。
“头晕,恶心。”同伴自己判断了一下:“我磕到头了?”
“是的,没有看到伤口,你就晕了过去。”医生说着。
“可能是脑震荡。”同伴自己说:“我现在就是想吐,视力没问题,四肢行动也没问题,应该没有伤到脑神经。”
听到同伴这么说,医生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林兵才反应过来:“他也是医生啊?”
另外两个医疗兵看向林兵,一脸‘这不是很明显吗’的表情。
“如果他也是医生,你们又是同一个小队……”林兵思考到的点却不同:“什么小队这么奢侈配备两个医生啊!”
“肯定是先锋队啊,那里受伤最严重,离大部队又最远,可不是要配医生尽快抢救吗?”
“如果是先锋队的话,医生你确定自己现在还能找到队友?”林兵怀疑地问:“以我所知,他们应该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很久吧?”
听到这里,医生忍不住道:“不然你觉得为什么我没带你们归队,还是追着大部队,在岔路口都找一条路走?还不是因为错过了约定的归队之间,不能确定过去了还找不找得到吗?”
“那你之前还说不行就去找你们小队。”
“我那是保底啊,也说了是不行去找!”
好吧,林兵这时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本来非常乐观,但是听到医生的解释之后,忍不住迷茫地问:“那我们怎么办?要是一直找不到部队,我们难道自己走回边界线吗?”
“也不是不可以啊。”医生说:“这边往北走,肯定是能够走到我们国家的边境线的,到时候表明身份就是。”
“我觉得,我们现在最需要确定的是怎么离开这个村庄?万一人家将我们交给本地军队,我们也不用想怎么回去了吧?”一个医疗兵说道。
“他可不能走。”医生指了指同伴说道:“虽然他说自己应该就是脑震荡,但是单纯脑震荡可没昏迷那么久的,一般半小时内就能醒过来,他回去肯定要好好检查一下。即使真的只有脑震荡,他现在也没办法下地走,至少半个月才能恢复正常,我们要是抬着个人,怎么跑?”
提到这个问题,大家都沉默了。
沉默间,门突然被打开了,有人往里面送了一些食物。
大家沉默地吃了起来。
在后面的几天里,大家又给村里的人看了各种各样的病,给破腹产孕妇拆了线,如果不是边上有人拿着枪,医生恍惚还以为自己是送医下乡,在祖国的乡村给人看病呢。
村民们生的病多种多样,但是医疗箱里除了急救药物,就只有外伤药,好在这年头的医生,只要不是一直待在大城市,不管是在偏远地区的军队还是驻扎的兵团,多多少少懂点简单的中医药知识,于是医生在和领头女人反复沟通之后,由这边人采一堆杂草过来,医生判断哪些是中药可以治疗,炮制之后给这些村民。
时间就在大家治病做药的过程中过去,闲暇时间医生还在和同伴感叹:“你也是命大,关了这么多天,除了头晕恶心也没别的症状,看来还真就只是脑震荡,我还怕运气不好有什么颅内出血,在这里可救不了你。”
“哈哈哈,我的命硬的很,看来是要活很多年了。”同伴笑:“之前昏迷那么久,也许是单纯砸晕过去了呢。”
大家都笑了,也有心情开始闲聊。
“你们注意到没?这村里,老人家也是女多男少。”
“是二十几年钱跟白头鹰打的时候就上战场了?”林兵猜测:“白头鹰国的武器优势太大,他们估计伤亡不少,和我们当初援朝的时候一样,人肉堵人家的炮弹。”
提到这个话题,大家都心情都低落了下来。
这时候,村里突然想起了喧哗声,一个女人跑进小黑屋,用枪指着五人让他们出去。
两人连忙扶住卧床休养的同伴,跟着女人鱼贯而出,而后被塞进了一间房子的地窖。
“这是发生什么了?怎么突然把我们转进了地窖?”五人心头都泛出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