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确定。”
“这便有点解释不通了。”吴大夫道,“加之殿下日前几回犯病都称肺腑有窒息之感,依小人看,倒像是……倒像是溺水之人的症状。敢问殿下近来可曾溺过水,以至心生忧怖?”
程昶刚想答不曾,然而话未出口,心中忽然浮起来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
“我……溺过水。但不是近日,是两年多前。”
“两年多前,花朝夜。”
吴大夫道:“既是两年多前的事,那么应当与殿下目下的症状无关。”
然而程昶听了这话,心中并没有松快多少。
他忽然想起这次回来后,他第一次犯病是柴屏死后的第二日,云浠离开望山居后,他曾晕过去了半个时辰;此后第二次犯病,是他逼迫田泽回宫与昭元帝父子相认的三日后;第三次,是他将过去的一切真相告诉方芙兰,斩绝她的生念;再后来,就是平南山兵乱,陵王堕崖。
程昶说不清这一切的缘由是什么。
其中到底是有因果可循,还是……只是他想多了?
程昶对吴大夫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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