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图纸背面。
除此之外,唐植桐还标注了生产前得试验,保证在正常大气压下壶盖能响出声,并且不能出现因为气压变化而无声、不能出现因为长时间开水而无声。
至于如何试验,唐植桐不打算参与,自个做出个能响的壶盖,表明这事行得通就可以收工了。
检查一遍,确定没有错误后,唐植桐这才把东西都收拾好,从挎包里掏出母亲给准备的午餐,准备吃饭。
作为家里赚钱的主力,张桂芳是非常疼儿子的,两个窝头,外加一层咸菜丝,咸菜丝下面还有几片猪头肉。
唐植桐把报纸折叠一下,擦擦炉盖,然后把窝头放上面熥。
这种做法很常见,唐植桐小的时候没少跟着父亲这么吃,不过那时候是熥馒头,得掌握火候,外表皮微黄发脆为上品,熥的时间长了,就会糊。
吃着窝头咸菜,唐植桐想起了自己当牛做马的那几年,刚开始还好,大年三十是放假的,后来除夕成了工作日。
牛马早上照常上班,上午摸会鱼,然后跟着部门经理去给老板拜年,听几句老生常谈的鼓励,无非是再接再厉,为老板换新车啥的加油。
下午才能偷偷摸摸的踏上返回老家的列车。
就一个字:苦逼。
当然,也可以除夕不上班,请假嘛,年假还好,事假扣工资。
说工资有点不太准确,毕竟作为名义上的主人给资本家扛活,还得低着头听着资本家的呵斥,确实有点窝囊,应该叫窝囊费。
赚个三五千的窝囊费,扣除房租、水电、交通、通讯等硬性支出,再把吃穿扣除一下,已所剩无几……
现在虽然穷,但穷的踏实,穷的平均,啥都不用想,就那么点钱,扣完日常支出同样是所剩无几。
因为地位的缘故,没钱却也干的也起劲,不用担心35岁被干掉,等退休还能挑个儿子、闺女去接班。
两种情况,各有优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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