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谢谢的话,但抹了一把眼泪,给颜雄飞满上了一杯酒。
对于男人来说,一切都在酒里。
限于经济条件,王波还没有吃过请,但没少听父亲传授这方面的经验。
颜家乐淘淘的同时,武爱军正在家里呼呼大睡。
虽然工作关系暂时还没有转过去,但武爱军已经以编外人员的身份,参与了好几起积案的梳理。
积案没有那么容易破获,但武爱军运气不错,根据前阵子分析出来的方向,还真破了一桩案子,不过代价是熬了两个通宵。
“小军,起来吃饭了。”鹿岚进到孩子房间里,把儿子推醒。
孩子小的时候,为了好养活,都是“狗剩”、“狗剩”的喊,但儿子大了以后,小名就叫的少了,除非惹人生气后,否则一般都是叫“小军”。
“哦。”武爱军揉揉充满血丝的双眼,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问道:“妈,几点了?”
“七点多了,吃完再睡。快点起,我去给你热热饭。”鹿岚看了一眼手表,直接出了房间。
上午将嫌疑犯羁押后,张新平直接给武爱军放了假。
武爱军回来后,脸也没洗,饭也没吃,把鞋子往地上一甩,盖上被子就呼呼大睡。
这一觉起来,武爱军觉得自己神清气爽,再熬两个通宵都不在话下,但在熬通宵之前,得先吃饭。
饿了一天,武爱军这回吃饭就大口了很多,没了斯文的形象。
这几天在刑侦口,大家都是这么吃饭,武爱军一问才知道,忙起来压根顾不上吃饭,所以才会养成狼吞虎咽的习惯,一有空得抓紧时间填把一口,还不知道下次啥时候才有空闲。
鹿岚是知道这种作风的,别说刑侦口,早年行军的时候,很多人也是这样,没有什么形象,也就现在日子好了,大家才讲究起来。
等武爱军吃完,鹿岚才在一旁跟儿子聊起了天:“我听说你在市局出名了?”
“妈,您都知道了?”武爱军挠挠头,一时不知道从哪开口。
“你们局长给我打电话了,一再保证没有把你调过去。”鹿岚笑道。
“还没调动呢,我现在还是刑侦口的编外人员。”武爱军偷瞄了亲妈一眼,打算看碟下菜,视具体情况判断到底跟不跟亲妈说这里面的事情。
“嗯,一个编外人员能让刑侦口的负责人张口要人,你做的不错。”鹿岚夸奖道。
“嘿嘿,这么说您同意我去刑侦口了?”武爱军惊喜的问道。
“我啥时候不同意过?不是一直说让你通过自己努力去调动吗?”鹿岚一点都没生气,身为母亲,哪有不盼着儿子成材的?但在这种小事上不能开这个口,不光是影响不好,还容易给孩子养成遇事先找关系的习惯。
一旦养成这种习惯,那这孩子基本上就算废了,以后成就高不到哪儿去。
“其实……也不完全是靠自己努力。”武爱军再次挠挠头,瞄了一眼亲妈,见她没有生气,才接着说道:“我找朋友帮着给张科带了句话。”
“只要不违反纪律,我是都支持你的。”鹿岚依旧是笑,她看的比儿子更远,到了这个位置,往下看全是人头,往上看,就那么几撮人罢了。
“嘿嘿,谢谢妈!既然局长都给您打电话了,那这事成了!”看到亲妈的态度,武爱军终于放下心来,激动着挥舞几下拳头。
今天临走的时候,张新平可是拍着自己肩膀说过的,今儿就跟上面汇报自己调动的事情。
“嗯,我同意了。”鹿岚笑容更盛,今天接到的电话不仅仅是报喜,还有武爱军调动事宜的通气。
跟鹿岚通气的不仅是武爱军单位的局长,还有叶志娟。
所以,鹿岚从一开始就知道怎么回事,但儿子没出卖唐植桐,她也没追问,儿子还不能有点自己的交际圈、小秘密了?
最让鹿岚欣慰的是,儿子已经开始学着如何整合关系了……
唐植桐这边就没有武爱军那么累,除了投递、薅鱼,还兼顾游山玩水。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武汉最著名的恐怕不是长江大桥,而是黄鹤楼。
说黄鹤楼是历史名迹一点都不为过。
55年之前,黄鹤楼是站在长江岸边的。
来一趟武汉,怎么能不去黄鹤楼凭吊一下呢?
不过眼下只有黄鹤楼故址了,连个遗址都算不上。
因为在1955年修建长江大桥的时候,黄鹤楼就被拆除成了遗址。
在1957年的时候,遗址也被大桥桥头占用,所以只有“故址”。
故址就在武汉长江大桥桥头,刻在了长江大桥建成纪念碑的下方。
字不大,不仔细看很容易被忽略。
黄鹤楼被拆除后,不少人一直希望能够重建,各种会开了无数次,建筑设计图也出了不少。
铁道部增拨80万元重建黄鹤楼,大桥工程局拨来的16万元修复汉阳晴川阁,WH市人委会同意拨给的20万元用作恢复已拆迁的古迹(涌月台、古碑廊、抱膝亭、禹碑亭等)和绿化蛇山的经费。
新址在蛇山,58年的时候,武汉跟市四建签了合同,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