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墨和轩辕凝回到住处,轩辕凝把买的风铃挂在了窗外,轩辕墨看到后,有些惊讶道:“这风铃到是和你爹府邸的风铃极为相似。” 轩辕凝趴在窗边,看着风铃若有所思道:“就是因为相似我才买的,回想这些年,只有在渭城那段时间最舒心了。” 轩辕墨看着风铃叹了口气道:“要不是两年前那件事,圣尊也不会大怒,罚你不许再去渭城了。” “可那件事怎么能怪我呢,还不是那个西夷国主,他就是个疯子,脑子有病!”一提那件事,轩辕凝就像炸了毛的公鸡一样。 轩辕墨见轩辕凝恼火的样子,立即闭口不谈此事了,“不提了!不提了!一提你就这样。” 轩辕墨突然想到今天在如意居的那股气息,就紧皱眉头道:“今天的那股气息我好像在什么地方遇到过,不过时间太久远了,有些想不起来了。” 听闻此话,轩辕凝立刻坐了起来:“你遇到过?那是什么东西?” “我还真的仔细想想,应该是小时候的事了,好像是之前跟着谁去除妖遇到的?”轩辕墨努力地回想着,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轩辕凝一脸期待地看着轩辕墨,轩辕墨直接烦躁地摇头道:“不想了!实在想不起来了,等什么时候想起了在告诉你吧。” 栖凤楼 平宁侯李锦城来到栖凤楼,老鸨一看是平宁侯,立刻命人招呼着,听见老鸨的话,一群妖艳的女子就围了过来,结果李锦城看了两眼,都不满意,点名让林初雪来陪自己。 老鸨一听就为难道:“我的侯爷啊!这初雪一直是秦将军包了的,您就换个人吧,这的姑娘您随便挑!” 李锦城一把拉过老鸨,恶狠狠地说道:“爷今天就要她了!她今天不陪我,我就把这拆了!” 老鸨一直苦苦哀求,毕竟两边自己谁都得罪不起,李锦城见林初雪不出来,就让人带自己去找,妓院的人没办法,只能带着李锦城就找林初雪…… 到了林初雪的房间,林初雪将门抵住,怎么也不肯开,后来李锦城直接把门给拆了,将林初雪直接带到了别的房间,林初雪吓得瑟瑟发抖,一直地哭,李锦城可不管,直接就要用强,林初雪拼死抵抗,可林初雪毕竟是个姑娘,远没有李锦城力气大,李锦城直接扒掉林初雪的外衫,趴在她身上吻了起来,林初雪只觉得恶心至极,眼泪不住地往下流,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李锦城的手在林初雪身上到处游走,就在李锦城要扯掉林初雪身上最后一层衣服时,直接有人把李锦城从林初雪身上拉了起来,然后将李锦城扔到了屋外,李锦一看来人,有些害怕起来,但还是壮着胆子道:“一个妓女也值得秦大将军如此吗?” 秦天放冷冷地说道:“一个妓女是不值得,但本将军的东西,我可以不要,但别人不能来抢!” 李锦城挣扎着起身,指着秦天放吼道:“你以为你还是从前吗!如今齐王已经回来了,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秦天放听后慢慢地走到李锦城身前,目光阴冷看向李锦城,李锦城吓得慌不择路,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还是下人将他扶了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栖凤楼。 秦天放回到屋里,拿起地上的衣服给林初雪披上,林初雪紧紧地抱着秦天放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说道:“别离开我!我害怕,我求你了,留下来陪陪我……” “今天太晚了,你先休息吧。”秦天放朝外面喊道:“春儿,扶你家姑娘去休息吧。” 林初雪死死地搂着秦天放,秦天放拿开林初雪的手,面无表情道:“你今天受了惊,喝些安神药,早些睡吧,要是害怕就让春儿陪你。”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林初雪坐在床上呜呜地哭着,春儿过来安慰道:“姑娘你别哭了,将军听说你出事了,立刻就赶了过来,还将平宁侯给打了,他心里还是很在乎你的。” 林初雪摇了摇头哭道:“你不懂,他来救我只是为了他的颜面,他心里已经没有我了!” 林初雪无助地抱着春儿,她不知道以后如果秦天放不来了,那自己将会怎样,这样的事以后是不是还会发生? 第二日早上,平宁侯家的小厮来报案,说平宁侯死在了畅春阁,衙差到了现场一看,都被现场的景象给惊呆了,平宁侯被人给乱刃分尸了,死相很惨,经过调查,昨晚李锦城与秦天放发生的冲突,身上还有被打的伤痕,所以刑部直接将秦天放带回去问话。 经过盘查,秦天放昨晚从栖凤楼回来后就一直在家,没有外出,但作证的都是秦府的下人,所以刑部还是将秦天放收监了,毕竟死的是公侯,而且死相凄惨,平宁侯家也不依不饶,非要严惩凶手。 秦阙为此事心急如焚,虽然知道杀人的一定不是自己儿子,但又没有证据,而朝廷上齐王凌赫以此为由,非要严惩,秦阙力挺儿子,让皇上给自己几天时间查明真相,宫中的秦贵妃也跪在大殿外为哥哥请命,皇上碍于情分,答应给五天的时间查明真相,如果无法自证清白,只能人头落地了。 为了查明真相,秦阙亲自来到刑部,而刑部尚书许思贤亲自相迎:“丞相怎么亲自前来了?” 秦阙叹了口气道:“自然是为了我那逆子,请许大人行个方便,我想见见那个逆子。” 许思贤故作为难道:“不是我不想帮,只是盯着此事的人太多了……”他沉思片刻道:“这样吧,丞相晚些再来,到时下官让你们见上一面。” 秦阙拱手道:“那就多谢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