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无契约对象”状态。
“真是不错……真是很不错。”
戴莉由衷地赞叹道,爱不释手。她没有尝试去和里面的灵体进一步沟通,也没有打算将他唤醒:“这个技术能够更加轻松地捕获和放置灵体,我早就对教会的梦魔们把灵封印在牙齿上的行为感到不适了,战斗的时候还要龇牙咧嘴,难怪塞西玛阁下总喜欢穿着高领,没想到伦纳德居然也开始向他学习……而且我敢打赌,他们肯定不会把这种事情告诉自己的接吻对象。”
索斯特又是一轮欲言又止,并且抿起了嘴。
“你今天也很奇怪,伦纳德也很奇怪,你们肯定都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戴莉笑了几声,恋恋不舍地把手中的瓶子放回了桌上,一手按着桌子,上身前倾:“索斯特,现在可以说了吗,找我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安魂师咳嗽了两声,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节奏,他伸手把瓶子拿了过来,举到两人的视野中,一本正经地说:
“这其中的灵体是一个在很危险的非凡事件中意外幸存的人,在各方面的记录中,他都已经死去了,可是就在前天,这个瓶子被人匿名塞进了我们的信箱里。”
“他?”戴莉饶有兴致地说道,“没想到居然是一位幸运的男士。”
索斯特的表情愈发古怪,但他还是绷住了:“希望你能理解。大主教阁下和红手套们花了一天的时间来研究这个瓶子,并且尝试和其中的灵体对话。但是他们能够得到的信息有限,所以在确认他不会造成危险之后,大主教阁下决定通知你来和瓶中的灵体继续交流。”
戴莉点了点头,对这个要求并不感到意外。但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点:“希望我能理解?希望我理解什么?”
“咳……”
索斯特快要绷不住了:“这个瓶子里的灵体是一位值夜者。”
“所以?”
“他的名字是邓恩·史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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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0日,和查拉图打牌。”
“12月21日,和查拉图打牌,并将斗邪恶与旧日时代桌游进行有机融合,开创全新玩法。”
“12月22日,和查拉图打牌。”
“12月23日,爱德华啊爱德华,牌就有这么好玩吗?你已经进来三天了,该考虑考虑出去的事情了!”
“12月24日,和查拉图打牌。”
“12月25日,不想打牌了,和查拉图聊历史打发时间。”
……
隐秘教堂静悄悄。天之母亲的凋像背后是一块只有两块大地砖左右的狭小地方,挤进两个身材正常成年人已经很困难了,挤进两个带着牌桌和几十个桌游棋子的天使就更困难了。
查拉图把脚挪了个方向,收了收腿,膝盖顶歪了堆在一边的大富翁盒子。手写的地契和涂了色充当人物棋子的小石头哗啦哗啦地倒向一边。占卜家伸手把它们拨回原位,然后抱着胳膊往后放松倚在天之母亲的凋像上,兜帽的帽檐遮住眼睛,鼻子
爱德华坐在另一侧,仰着脸,跟上面的秘偶对视。
秘偶们无风自动,晃晃悠悠,之前混战里破损的秘偶依然保持着破损的样子,缺胳膊少腿,或半块头盖骨不翼而飞。活像玩具店橱窗里坏掉的残次品,格格不入地混在其中。
而神志不清的安提格努斯就好像一个恋旧的人类,只要玩具还没有破损到完全无法使用的地步,就绝对不丢弃。
在长达数天的坐牢生活中,除了打牌,睡觉,发呆,和查拉图插科打诨之外,就是盯着屋顶上的秘偶打发时间。爱德华已经把有多少秘偶、男女各有多少都数清楚了。期间她还和查拉图讨论了一下夜之国的历史,深入研究了一下安提哥努斯与天之母亲这两位天生的神话生物获得人性的成因及治疗。
研讨会气氛融洽,双方参与度都很高,共同完善了相关研究。在最后,查拉图用一条不算太重要的情报和一份龙虾意面换取了爱德华破译的夜之国语言,准备未来尝试点亮这片被隐秘之地的历史迷雾碎片。
于是爱德华借此确认了查拉图未来确实有出去的机会,这可比那条教会之间的黑历史重要的多。
被关6天就逃跑,感觉有点试探黑夜的底线,但我毕竟已经意思意思掉了一份序列一,6天时间足够我养好伤然后离开,更何况这里还有查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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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过该走了。这么想着,爱德华动了。
她站起身,长腿一迈,从查拉图的面前跨了过去。
查拉图微微把头侧了过来,像是张不开嘴那样含湖地说:“您要走了?”
“对。”
查拉图滴咕了几句什么,彷佛在自言自语,最后她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躺了回去。
爱德华斜着眼看她当谜语人,颇有种回到当初合作时的感觉。平心而论她倒是不怎么讨厌查拉图,虽然罗塞尔一看到这家伙故作高深就气打不到一出来。不过命运确实是值得敬畏的东西,在东方的寓言里,知道的太多也是会遭天谴的,何况还要把这些“天机”说出来呢?
她沿着墙根走了几圈,视线锁定了石像后方不远处的墙壁。
墙上的烛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