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条件支持她，每天陪她忙活到半夜。
在她累到倒头就睡之后，
他还做收尾工作，把现场各种垃圾、碎屑都清理好，各种零件和工具，分门别类，收拾摆放整齐。
洁癖和强迫症患者看了，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的程度。
如果没有他，她未必做不出来第一款猫头音响，但最终拿出来的成果，绝对不会像今天这般惊艳。
“是我疏忽了，我早该考虑到，应该一开始就跟你说清楚，赚到的钱应该按什么比例分的。”
程锐脸色一黑，“分什么钱？”
“卖音响赚到的钱啊。”
文殊兰没注意到他脸色黑了，她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说：“这台音响可以说是我们一起做出来的，那就五五开吧，公平些，谁也没占谁便宜。”
“占便宜？”
程锐恨不得挖开她脑子，看她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
居然跟他计算这个！
到底有没有把自个儿当他的媳妇！
“我跟你一起做音响，在你眼里，就是占你便宜？”
文殊兰：“……？？”
怎么好像生气了？
是钱不香吗？
还是说，他对分成比例不满意？
也对，帮她做音响的这些天，他后背的伤还没好，还是个伤患。
为了把音响做出来，他付出了太多。
这一点，她早该考虑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