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撇胡男子厉喝一声,手中的匕首朝着军哥父亲王国栋突刺而去。
这王国栋也是一个练家子,不过面对八撇胡男的攻击,他还是避闪不及,肩头瞬间被匕首挑破,血花四溅。
“爸!”
军哥见状,急忙冲上前去搀扶着自己的父亲,抬起头怒目圆瞪的看着八撇胡男,后槽牙咬得咔咔作响,眼中更是密布血丝。
“哟,你小子居然还不服气是吧?你爸玩忽职守,这就是他需要付出的代价。”
八撇胡男指着军哥道:“上次你爸可是答应过我的,如果再敢有人上山,他自刎谢罪。你问问你老子,是他自己动手,还是我们送他上路。”
“大人,饶命,这小子是偷偷溜上来的,我在发现情况不对劲儿后,就立即带着人上山寻找他。大人,求你,饶命,再饶过我这一次吧。”
王国栋倒在地上握着不断往外流血的伤口,满脸痛苦的对八撇胡男苦苦哀求着。
八撇胡男一脸犯难道:“让我放过你?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我们之间的约定,你让我如何放过你呢?”
“大人,如果我一死,村子里的人肯定会乱。而且...而且这么多年来,我都是按照你们的规定办事,从来都不敢马虎,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求求你,再饶过我这一次吧。”
王国栋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身体紧紧的依靠在军哥的身上,似乎是在极力控制军哥不要冲动行事。
八撇胡男目光一沉:“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就凭你们村子里的那点儿人,如果不是看在留着你们还有用处,我早就将你们给斩尽杀绝了。”
说到此处,他话锋一转,道:“不过让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此次我下山本就是来拿货的,这样吧,你马上给我准备六个精品,我可以免你一死。”
“六个?”
王国栋闻言,面色猛然一惊:“大...大人,我们村子里今年总共才出生四个孩子,只有一个是女婴,你就算是把我给活剐了,我也拿不出六个来啊。”
“拿不出来,那你就去死吧!”
八撇胡男可是一个狠角色,根本就没有给王国栋讨价还价的余地,手中匕首一横,再度朝着王国栋突刺而去。
军哥好歹也算是一个热血男儿,见自己父亲的生命遭受威胁,就算对方再强大,他也绝对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他抓起他父亲的红缨枪猛然上前,刚猛的红缨枪在他手中犹如蛟龙出海般朝着八撇胡男刺去。
八撇胡男没料到对方居然会反抗,手中的军刀由突刺改为格挡,快速一挥便挡开军哥那刚猛的一枪,然后连连后退两步与军哥拉开距离。
“小军,住手,你不是他的对手,别白白送死...”
受伤的王国栋见自己儿子如此大胆,心中焦急万分:“你这是要把全村人的性命都给搭上的,赶紧丢掉武器,听话。”
“爸,我不,我们已经受够了压迫,今天我就灭了他们。”
王军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红缨枪,战意盎然。
哪怕是面对杀气腾腾的王军,八撇胡男却并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畏惧,反而嘴角不自觉的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王军,听你爸的话,放下你手中的武器,要不然我就让三十个村民给你陪葬。”
此时的王军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就不听劝,而且八撇胡男的威胁对于他而言,也只是火上浇油而已。
他恶狠狠的咬着牙,面色憎恶道:“反正你们也不给我们留活路,今天我就跟你们白羽门拼个你死我活。”
他话音刚落,手中红缨枪横挑猛然上前,枪出如龙,奔腾不息。
只要是一个稍微有点儿武学尝试的人都知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的道理。
可八撇胡男手持短匕,却并没有突刺近身的打算,只是不断的格挡住王军的每一次刚猛的攻击。
此时,那群村民们看见这一幕,纷纷紧握手中的武器,似乎也被王军的热血所感染。
“你们要上吧?我们不介意让你们今日全部都葬身于此。”
那几名长衫中年男人并没有上前一起对付王军的意思,因为他们看得出来,这八撇胡男是在逗着王军玩儿呢。
因为他们知道凭借八撇胡男的伸手,只需要数招就能够将王军给拿下。
所以此刻,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那群跃跃欲试的村民身上。
“兄弟们,拼了吧!”
“拼了,横竖都是死,如果我们还不反抗,那我们的子孙后代都会活在他们的阴影之中!”
...
王国栋带来的几名村民稍加合计之后便果断做出决定。
那几名长衫中年男人的嘴角皆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似乎是在看着掌中的蝼蚁试图反抗,那种掌控他人性命的优越感让他们的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都给我住手,这几只蝼蚁都是我的,老子还没玩够呢。”
八撇胡男见其他长衫中年男人准备动手,他突然厉喝一声,喝止住了众人。
随即,他那双充满玩味的眸子中寒光一扇,一个紧身突刺便成功夺走王军手中的红缨枪。
王军满脸惊骇,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