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连训带哄,那边传来不情愿的声音:“好吧,我这就去说。”
军事情报处广州站,谢镇远打电话的同时陈守泉开车来到了这里,他到的时间是五点半,接上楚凌云再去饭店,到那边正好是饭点。
“去给我通报一声,我要见伱们的巡视员楚凌云,这是我的证件。”
来到门口,陈守泉把自己的证件递给哨兵,既然不用保密,他大大方方的直接表露身份。
陈守泉穿的是军装,佩戴上校军衔,来人是个上校,他没敢怠慢,立刻进去通报。
他通报的不是楚凌云,而是情报科长谢子开。
哨兵不敢对上校造次,但对谢子开来说,军中一个普通的上校他并不怎么在意,谢子开自己是少校没错,但他的关系够硬。
“就说楚巡视员不在,让他回去吧。”
谢子开没问来人的名字,直接让哨兵去赶人,哨兵匆匆离去,告诉了门口的陈守泉。
“你说什么?”
陈守泉脸色陡变,陈土木告诉过他,楚凌云就在军事情报处的广州站,楚凌云是来巡视的,不是出来游玩,怎么突然出去?
“长官,楚巡视员真的不在。”
“他去了哪?”
陈守泉耐着性子问道,哨兵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人家是总部来的长官,去哪也不会告诉我们。”
“那你马上去问,问清楚他去了哪。”
陈守泉终于忍不住,大声喝道,老板一会就要去酒楼,他要是接不过去人,岂不是说这样一件小事让他给办砸了?
“长官,您就别为难我们了,这我们哪敢去问?”
“你们不问,我去问。”
陈守泉大步向里走去,哨兵急忙上前拦住他:“长官,没有许可,军事情报处不可擅闯。”
“滚蛋”
陈守泉一把推开了他,哨兵退后跌倒在地上,另一名哨兵见状马上将手中的枪对准了陈守泉。
陈守泉跟着的人,同时掏出枪。
“谢镇远呢,让他滚过来见我,反了他了。”
陈守泉气笑了,他不和两个哨兵一般见识,虽然现在他的老板没有以后那么显赫,但至少是国军少有的上匠(将),之前谢镇远想拜访老板,老板压根没见他。
别说谢镇远了,就是他们那位处长,也不是想见便能见到老板。
陈土木现在不是以后的果党副总裁,但军事情报处此时也不是拥有几十万人时候的军统。
“长官,站长不在,您稍等,我再去禀告。”
哨兵见陈守泉敢直接骂站长,稳妥之下,决定再去汇报,这是个小心的哨兵,没有因为自己在军事情报处便嚣张跋扈。
“什么,直接让站长滚过去见他,他这是找死。”
谢子开听到汇报,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谢镇远可是广州城响当当的人物,除了军事情报处的站长,还兼着广东缉私处处长的职务。
“他来自哪里,叫什么名字?”
谢子开刚走到门口,突然问道,他还不傻,知道问下对方的身份。
“他来自军部,叫陈守泉。”
“陈守泉,你说他是陈守泉?”
没等哨兵说完,谢子开急急打断他的话,陈守泉是谁他自然清楚,现在这边做主的可不是政府部门那些酒囊饭袋,而是那位陈大佬。
陈守泉是陈木土的副官,谢子开知道这点。
“是,他证件上是这么写的。”
“快,带我过去。”
谢子开心里一紧,上校,杨守泉,他有种不详的预感,若真是这位爷,人家骂人都是轻的,哪怕他过去也敢扇他两巴掌。
他现在只能祈祷,不要是这位爷。
跑出去的谢子开,看到门口正气冲冲站着的人,心里顿时咯噔了下。
真是陈守泉,可他来找楚凌云做什么?
顾不得多想,谢子开立刻跑了过去。
“陈长官,您来之前怎么也不打声招呼,我们好来接您啊。”
谢子开一脸谄笑,谢子开见过陈守泉,但陈守泉却不认得他,脸上怒气未消,没好气道:“你是谁?”
“我是广州站情报组组长谢子开,您请。”
谢子开急忙回道,陈守泉没动:“请就不用了,告诉我楚凌云去了哪,我要立刻见他”
陈守泉有任务在身,哪有时间和谢子开废话。
“您找楚凌云什么事?”谢子开小心问道。
“哪来那么多废话,快点,三分钟后我要知道他在哪,否则我毙了你。”
陈守泉掏出枪,顶住谢子开的脑袋,谢子开子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也就算了,在他面前连个屁都不算。
“是,是,您稍等,我这就去问。”
谢子开顿时升起股尿意,颤声回道,楚凌云就在站里,可他哪敢明说,刚才可是他让哨兵说楚凌云不在的。
装模作样在哨兵处打了个电话,他屁颠的跑出来,小声道:“我问清楚了,楚巡视员现在就在站里。”
“在站里?刚才他为什么说不在?”陈守泉指向哨兵。
“啪”
谢子开走过去,给了哨兵一巴掌,厉声喝问:“为什么欺骗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