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疯了。
正巧一个衙役走进来,询问狱卒发生了什么事。
狱卒摇了摇头。
说什么都没发生,但是这个犯人得了失心疯,竟然想吃熏鸡和酱牛肉,还想喝酒。
衙役讥讽一声,便再次离开!
衙役走了之后,关宁便和狱卒攀谈起来。
“大哥,你们这个长安县令,是个怎样的人?”
反正也闲来无事。
何况狱卒发现关宁不像是坏人,便和关宁交谈。
“他啊,大隋的时候就是长安县令了,已经在位很长时间,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听话,会拍马屁!”
狱卒翻了个白眼。
关宁一听,乐了。
这是有怨气啊!
“这么说,你憎恶他?”
“如何不憎恶?此人贪酒好色,还贪财,最重要的,压迫我们这些下边的人!”
关宁又问道:
“他是如何压迫的?”
狱卒思虑片刻,憋了一肚子怨气,不吐不快。
“我跟你说,你可不要说出去!”
关宁点了点头,答应守口如瓶。
狱卒这才肯和盘托出。
“这些年,长安县衙多有一些冤假错案,都是县令大人收了别人钱,强制判刑!”
“但他一个人,如何能做得了假?”
“便拉着我们一起跟他同流合污。”
“起初我们是不愿意的,但是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我们就跟着同意了!”
“但是后来,他知道我们上了贼船,给的钱一次比一次少!”
“因为他知道,就算他给的少,我们也不敢抗命,一旦事情败露,我们都得玩完!”
厉害啊!
难怪能做到长安县令,懂得拿捏人的心理。
可这些年收了这么多良心的钱,又办了这么多冤假错案,不就是黑心官吏吗?
关宁拍了拍胸脯,语重心长的说道:
“等我出去!我给你做主……”
狱卒再次白眼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