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苏禾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在院子吹风。
耶律齐从房间正好看见这一幕。
突然看见院子里有一个长发及腰的女人,第一个想法就是家里进贼。
这女贼真是嚣张竟然还敢坐下休息,看他怎么抓住女贼。
耶律齐放轻脚步,一点一点挪过去。
苏禾一边吐槽头发难干一边不耐烦地抖动头发,等她察觉到背后有人时耶律齐已经出手。
“小贼,胆子挺大,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家就敢进来偷东西,说你偷了··········苏禾?”耶律齐扭住女贼的胳膊,人转过来的时候自己却吓了一跳。
当他意识到不对赶紧放开苏禾的胳膊不稳,吓得往后退。
苏禾见耶律齐一脸见鬼的表情,又气又恼,“我有那么可怕吗?你躲什么?”
“没有,不是,你怎么·········”耶律齐吓得说话都变结巴。
见他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流利话,苏禾白眼一眼,“又不是没有看见过。”
“不是·····我觉得你这样挺好,不然换回女装。”耶律齐在苏禾的目光中声音越来越小。
“哼。”苏禾冷哼一声转身回屋。
耶律齐一直洗完澡躺在床上脑海中依然是苏禾披头散发的样子。
平时苏禾总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比他这个男人还男人,冷不丁突然换回女装没想到竟然还挺漂亮。
呵呵呵。
耶律齐没有察觉到他现在满脸少男怀春。
苏禾本来样子就漂亮不然也不会引得村里一些混混的骚扰,只是以前漂亮归漂亮可是是个傻的,看起来也就呆呆木木。
现在则不一样,整个人又漂亮又灵动。
苏禾躺在床上,越想越生气。
该死!
早知道刚才就该揍一顿耶律齐,好过现在在这里生闷气。
两人各怀心事地直到快天亮才睡着。
第二天。
苏禾起来后,已经忘记昨天的尴尬,见到耶律齐还主动和他打招呼。
耶律齐却不高兴,因为他见苏禾没有换回女装,对他的态度也很冷淡。
越想越心塞。
几次想找个机会解释,可惜苏禾豆不搭理他。
因此他越来越郁闷。
苏苗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奇怪,只是觉得姐姐今天好像话很少。
三人坐在灶房里吃早饭。
早饭是一锅蒸地瓜。
苏禾吃完擦擦手,“咱们挖个地窖屯点粮食和肉蛋,谁也不知道外面世道会不会乱,要是真乱起来咱们关上门也能吃几年。”
“如今的天气也反常,趁着景州的粮价还没有涨得太离谱,屯点粮不亏,万一以后再有什么灾难也不用饿肚子。”
最后还有一点苏没有说出来,她打算把空间的东西拿出来,只有这样才不会让苏苗和耶律齐怀疑。
“行,什么时候挖地窖?”苏苗说。
姐姐说什么都是对的。
耶律齐则思考半会,“一会吃完就挖,不能叫人知道,只能咱们自己挖。”
最后三人一致同意把地窖挖在灶房隔壁的房间。
说干就干。
耶律齐和苏禾作为主力挖土,苏苗负责运土。
只是挖了半天,连膝盖都没到。
耶律齐,“这土怎么那么硬?”比水井的土还硬。
苏禾两手酸疼,一看都磨出血泡。
她甩甩手不太在意,继续埋头挖。
却不想正好被耶律齐看见,他眉头一皱,“先休息一下。”
随后不管不顾地拉着还要继续挖土的苏禾上去,把人硬按在凳子上。
“耶律齐你干什么?”苏禾恼羞成怒。
“给你上药,你难道不疼吗?”耶律齐没好气地回答。
然后生闷气一样找来药酒,强硬地抓住苏禾的手,“你是一个女人,不是男人。”
“管好你自己就好。”苏禾讥讽。
耶律齐闷声不吭。
苏苗运完土回来见状,看看姐姐又看看耶律大哥,一脑门的问号。
谁能告诉她一下这是怎么呢?
她不就是离开一会这两人因为什么吵起来?
她这样想也这样问出来。
听到妹妹的话,苏禾和耶律齐一时哽住。
两人也不知道吵什么?
最后还是耶律齐开口,“这几天不要碰到水。”
苏禾撇撇嘴。
不碰水根本不可能。
“我知道不可能,可是可以尽量少碰,你要是想手掌上麻麻赖赖当我没说。”业耶律齐气呼呼地走开。
苏禾莫名其妙。
“发什么脾气,我还没发脾气。”
不过想到掌心会有老茧,她还是记住少碰水。
以前是没有选择,现在她想试着当一个正常女人。
“姐姐,你俩吵架呢?”苏苗蹲下小声询问。
“没有。”
苏禾和耶律齐异口同声地反驳。
“怎么会,你看错了,小孩子才吵架我们是大人不会吵。”苏禾笑着解释。
苏苗表示不相信。
姐姐还当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