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酒的刺激性让两名护卫大呼过瘾,李铁匠的两个徒弟则只觉得辣,高山干脆直接推辞。
看来高度酒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不过按武松的口味来说,应该很是喜欢才对。
柴简在两名护卫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收起来酒壶,又见天色已暗,便招呼众人睡下了。
因为凤凰山的经济状况实在是不宽裕,柴简一行人住的是一间大通铺,六个人并排睡在炕上。
不多时,整个房间就鼾声四起,两名护卫一左一右睡在柴简旁边,好似要比谁的嗓门大似的,那鼾声是一浪高过一浪。
在脱离手机后,柴简又遇到了久违的失眠。
没得奈何,柴简只得伴着二人鼾声的节奏开始数羊,等到柴简数到“一千七百二十二”的时候,忽然听到高山小声在叫:“四当家!”
柴简有些诧异,这人莫非要跟我说啥悄悄话?不然为什么等人都睡了再悄悄叫我?
没等柴简反应,柴简就又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溺桶在屋内,起夜是不会穿衣服的,是谁要出去?
柴简赶紧闭上眼,装着一副熟睡的样子。
等听到轻轻的叩门声后,柴简才睁开眼,起身一看,靠
近墙壁那个位置的人没了,正是高山睡的位置。
柴简不知道现在几更天,但阳谷县只是一个小县城,入夜之后几乎没有什么商业活动,那高山出去肯定是有所图谋。
再回想起高山一定要跟自己下山,却到这儿也不吐露自己的目的,现在想来很是可疑啊!
想到这里柴简再没犹豫,立刻叫醒了两名护卫。
“四当家,你大半夜叫醒我俩做什么?”姓朱的护卫睡眼蒙眬的问道,另一名护卫也不停打着哈欠。
“小声点,让他俩继续睡,你们两个打起精神来,跟我一起去抓内贼!”虽然不知道高山具体想要干什么,但这种偷偷摸摸的举动自然是对柴简不利的,说是内贼也不为过。
“啊!内贼?什么内贼?”一听内贼两名护卫瞬间精神头就来了。
柴简很满意二人的表现,招呼二人道:“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别让那人跑远了。”
三人蹑手蹑脚的出了客栈,好在今晚无云,月光通透,阳谷县的大街也较为笔直,一出门就看到了两百米外高山。
“脚步放轻些,你跟我一道,朱兄弟你想办法绕到他前面去,如果我猜的没错,高山此行定是要
去报官!”柴简十分笃定的说道。
一听高山是要去报官,两名护卫不敢罗唣,一人随着柴简慢慢的从后面接近了高山,姓朱的护卫则蹿到另一条街狂奔。
尽管两人已经很小心,但在接近到高山五十米左右时,还是被高山发现了。
高山此后的反应也更一步印证了柴简的猜测,看到柴简二人在向他靠近,便不管不顾的发足狂奔起来。
可惜的是没跑几步就撞到绕前的朱护卫,几十斤的体重差距让高山顿时摔倒在地,被撞了个七荤八素。
柴简这时也赶了过来,没得高山开口求饶,便指挥二人道:“捂住嘴,拖到巷子里再慢慢问!”
朱护卫说了声“得令”便把高山像扛米袋一样的扛到了自己的肩上,一手按腰,一手捂嘴。
三人找了个死胡同,朱护卫把高山扔到墙角,没等高山开口叫疼,又一拳补到高山腹部,这下真是叫都叫不出来了。
“我问!你答!若我从你口中听到半句假话,朱兄弟会好好招呼你的,明白了的话就点点头!”为了配合柴简的威胁,朱护卫将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见了几人的凶相,高山只得连连点头。
看高山
差不多缓过气了,柴简便慢悠悠的问道:“这大半夜的,你这不睡觉是要往哪里跑啊?”
高山畏缩的看了柴简一眼,刚要说,话到嘴边又缩回去了,想来他是知道说了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见高山这个态度,旁边的朱护卫顿时有些不耐烦了,半夜被人叫起的起床气正好没处撒呢。
提起高山的衣领,一拳下去,高山就缩成了一个虾米,“老子的拳头虽然打不死老虎,但打死个把人还是没问题的!”
高山抵受不住,只得挣扎着开口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是想要县衙报官,可这不关我的事啊,是二当家和三当家让我做的!”
不吃眼前亏的高山瞬间便把他身后的人给卖了个干净。
听了高山的招供,柴简顿时就想起那日议事时,那两位头领的嘴脸,心里顿时起了一股无名火。
自己要是因为高山报官被抓了,身陷囹圄自不用说,可跟着自己的其他四人也免不了遭殃,更何况自己一行人身上还有买盐铁的任务,铁还好说,这盐要是没了,只怕凤凰山上的人打架都没力气。
“四当家这会儿怎么办?”等柴简回过神来,高山
已经被两名护卫打的奄奄一息,自古最招恨的还是当属叛徒。
柴简看了看奄奄一息的高山,冷漠的回道:“带回去看好,等上山了,让他与两位当家对质!”
搞了这一出,柴简也有些累了,等两名护卫绑好高山后,柴简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