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州急报,明州急报,圣公,明州急报!”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外面远远传来,紧接着,一个士兵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对着方腊半跪,急喘道:“圣公,明州急报!”
“明州急报?”
方腊连忙站起身,走下来从士兵的手里取过急报,神色焦急的打开,看了起来,直到看完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不过紧接着眉头又皱了起来。
然后将手里的急报递给了一旁的邓先觉,邓先觉奇怪的看了圣公一眼,接过来也看了起来,直到看完之后,表面上不动神色,心里却是不由暗喜了起来。
接着他将手里的急报再次传递给厉天闰,厉天闰看完之后又交给了石宝,司行方。
当众人将急报看完之后,方腊才挥退了士兵,望向众人道:“各位,现在明州方面出现了变故,其中一支来历不明的军队已经将明州给占据,大家说说,明州的变故对我等接下来形势有没有影响!”
“而且这支军队,早不占据明州,迟不占据明州,可是现在眼看朝廷大军再次来袭却是占据了明州,很明显对方应该是冲着我们来的!”
方腊并不是一个蠢人,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虽然明州一直以来距离杭州很近,可是方腊从未打过明州的注意,因为他很清楚,以他现在的兵力占据一些城池或者水域的话,还可以,但是若是占据明州的话,那么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反而会陷入
更多的麻烦之中。
不仅因为明州的驻扎的水军就有十万之众,而且这其中还牵涉到不少的海外国家,他可不想陷入这股漩涡之中。
“圣公,这支军队就怕来者不善!”
厉天闰一脸沉重的道:“明州可是北宋在南方最重要的港口之一,而且这里驻扎着朝廷十万大军,兵强马壮不说,并且明州的水军的战舰也都安装不少火炮,就算如此,却被这支军队给短短时间拿下,显然这支军队的战斗力极为不凡!”
“对方能够如此有如此大的战斗力,必然不凡,就怕对方是冲着我们来的,不过对方能够占据明州,一定不会是北宋朝廷的兵马!”
“不错,圣公!不过虽然对方不是朝廷的兵马,但是我们也不得不防,毕竟明州与我们杭州的距离实在太近了!”
石宝闻言,也站起来道,说归说,他从刚才的急报里也能看出这只军队的不凡之处。
方腊闻言并未开口,而是缓缓的将目光望向了邓先觉。
“国师的看法呢?”
邓先觉却是微微一笑,抱拳对着方腊道:“圣公,或许这并不是我们的敌人,反而是我们的朋友呢?”
邓先觉的话一出,顿时让周围的人不由将目光纷纷望向他。
“国师此话何意?”
方腊顿时脸色微微一沉,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看向邓先觉,却见邓先觉对着他点了点头,他才落寞的叹了口气。
“罢罢罢,既然如此,那么此事就
到此为止,今日的事情先到这里,除了邓先觉外,其余人全部下去吧!”
说着,他挥了挥手,一众文武闻言不由纷纷一怔,他们虽然很想询问,可是看着圣公的脸色一片难看,也只好满腹疑惑的转身离去。
直到所有人都退走,方腊才望向邓先觉道:“国师,不知你是何时投靠的柴简!”
邓先觉对着方腊抱拳道:“圣公,微臣是在当初还未跟随圣公时,就已经是王上的麾下了!”
说着,他对着台湾的方向抱了抱拳。
“什么?那你从一开始便是柴简那小子的人?”
当方腊从邓先觉的口中知道对方竟然从一开始就是柴简的麾下时,心里一下子充满一股无言的挫败感。
要知道当初邓先觉跟随他的时候,他还未起势呢,他没想到柴简那个臭小子,竟然布局那么深深远,竟然在那个时候,就将邓先觉安排到了他的身边。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凉气,实在是为柴简那小子的心思深沉给震惊到了,望着邓先觉,他不甘心的问道:“国师,难道本圣公对你不好吗?为何你会投靠于他?”
邓先觉自然知道方腊问的是谁,闻言,不由神色一肃,抱拳道:“圣公,说实话,圣公对邓某很不错,然而忠臣不事二主,而且当初王上对邓某有知遇之恩,微臣…”
说着,他不由低下了头,其实说起来,他虽然人在方腊身边,可是心里却是总有一种负罪感
,毕竟方腊确实对他不错。
这其中的负疚感,却是让他始终有一种煎熬,所幸现在圣公既然怀疑起来,他也摊开明说起来。
“罢罢罢!既然那臭小子安排你在本公这里,肯定有所交代,说说吧,那小子想要干什么?”
方腊不是一个不知好歹之人,而且这些年来,邓先觉也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反而为他的大业,付出了不少努力,如此一来,他自然清楚,这其中必要有柴简那小子的指示。
“圣公,王上命令微臣,若是有一天圣公兵败的话,需要将圣公全家带走!”
邓先觉并未隐瞒,直接的道。
“什么兵败?那个臭小子竟然说出如此丧气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