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吗?”陆燃把酒收好。
他没理会沈星卓,朝刚刚被凶的客人道了声歉,仰头把那杯酒喝了。
这倒是弄得那人有些不好意思。
沈星卓火气“噌”的暴涨。
“我有病还是你有病?不是说了不让你打工,你非要到这里给别人倒酒是不是?”
陆燃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问:“你不会以为你付一份工资,我就要放弃所有打工的机会吧?”
“你!”沈星卓憋的半死。
他伸手指了陆燃半晌,将陆燃拉到包厢外,问:“说吧,老板给你开了多少工资?”
陆燃很矜持。
他委婉道:“我现在的打工机会很珍贵的,三倍价格拿不到,至少得五倍。”
说着他麻溜地亮出了付款码。
沈星卓憋着气赚了钱。
转完突然觉得不对劲。
陆燃怎么那么巧,到他常来的俱乐部打工。
他盯着陆燃,恍然:“你特地来坑我?”
“哪里哪里,只是这里的老板给得实在太多了。”陆燃谦虚道。
人傻钱多的大冤种,不坑白不坑。
两人再次回到包厢。
却发现包厢里气氛有些僵持。
陆燃抬头看过去,就见包厢里多了几个人。
为首的男青年坐在主位的沙发上。
身边站了两个人,正在四处看着什么。
男人手里把玩着一把车钥匙。
钥匙柄的造型,是一个磨砂金的狮头。
他身旁的一人看到穿着服务生制服的陆燃,立刻指着陆燃,对男人道:
“麟哥,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