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步。”
这种生厌且直白的深恶痛绝郁秋已经很久没有感知到了,再次体验到这种明晃晃的恶意,郁秋双手双脚都本能地僵直发冷冻在原地。
他不可置信,又牵强地笑了笑,“你胡乱说什么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寨民脸上流露出单纯的可笑,他们不愿再回答郁秋任何一个问题,只是相互间用着郁秋听不懂的苗语窃窃私语。
“这个汉人十分不知分寸,也难怪大人这样快便厌弃了。”
“样子也娘娘腔,怀里不知道裹着什么东西,透着一股贼眉鼠眼的狡猾像,如果换做是我,估计也喜欢不起来。”
他们低语的模样并没有避忌郁秋,可能是知道郁秋根本听不懂的缘故,声音逐渐增大,眼神放肆打量。
一个个晦涩难懂的音调钻进郁秋的耳廓里,即便他分辨不出其中意思,但是郁秋知道,他们在说他。
郁秋垂下眼睫,遮住眼睛中藏着的浓浓阴影,指甲将掌心的肉都抠烂了,渗出湿濡的血丝出来。
他得让自己记住这份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