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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孝子”是他应得的(2 / 3)

?”

躲在暗处的人,白玉堂和颜顷听着屋里两人的对谈,脸上表情都有些龟裂。

白玉堂立即就想到,自己在最青葱的年华,死在襄阳王这个老王八蛋设置在冲霄楼的机关里。死得老惨了,尸骸尚存胜过尸骨无存。眼下,仇人的儿子不仅怀了自家的血脉,自家儿子还极可能喜欢上了这个人,当真冤孽。

颜顷同样想到了,亲爹白玉堂年纪轻轻,在亲娘展昭怀着自己的时候,死在了襄阳王的阴险陷阱中。他爹死得老惨了,尸骸尚存胜过尸骨无存。没想到怀着自己血脉的赵明玉竟然被指证襄阳王的儿子。岂止冤孽了得!

展昭没什么感想。他瞥过白玉堂和颜顷,看到爷儿俩个都是一副被人踹了火盆子的表情,十分的不解。

展昭连忙提醒了一下颜顷,叫他仔细不要分心。白玉堂这个作陪的就算了,颜顷是在正经办差事,回头要写报告交给公孙主簿的。

书房内,赵明玉沉默不语。

赵玉赐只当赵明玉默认了自己的指证。他没有得意洋洋,而是图穷匕见,直接和赵明玉摊牌:“你我兄弟,都不是蠢人。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你该明白。”

赵明玉道:“本王不比先辈,无权无势,也就钱财尚有一点。想必是你要做大事情,又欠缺钱粮,故此找我。你直接张口要,看在你是我长辈的份上,我不能不给。何必兜这么大的圈子,故意埋汰我身世?”

赵玉赐紧紧地盯住赵明玉,眼中暴露出一分豺狼的贪婪:“你能给多少?”

赵明玉十分大方地张开五根手指给赵玉赐看:“五十两,不能更多了。”

“你当打发叫花子呢?”赵玉赐眼睛红了一圈。就算是在八清宫寄人篱下,到处逢迎的少年时代,他都不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赵明玉笑,宛如窗外的冬阳,透着冷白的烈:“怎么这样说话?叫花子又没得罪我。我当你是条野狗!”

赵玉赐和赵明玉不欢而散。展昭刚要起身跟上赵玉赐,白玉堂忽然提议:“我留下来吧。”

展昭回头,惊讶、不解地看向白玉堂:“做什么?”

白玉堂瞟了颜顷一眼,没有把他和赵明玉关系抖搂出来。白玉堂说道:“无风不起浪,赵玉赐能登门指认,说不定这位小贤王真是狗贼的儿子。”

展昭摇头,十分肯定道:“小王爷的出生年月与玉牒上记录只差了两日,绝不会和襄阳王有牵扯。”

白玉堂和颜顷双双探究地看向展昭,好奇他怎么能这么肯定。

展昭望了一眼赵玉赐的去向。展昭不想目标脱离自己的监视范围。他匆匆回答道:“八清宫小王爷是我亲手接生的。没人比我更清楚他的生辰。”

展昭说罢,不再跟两父子废话,转身施展轻功向赵玉赐追去。

白玉堂和颜顷对视一眼。颜顷说道:“我留下监视八清宫。”

现在,颜顷忽然不害怕赵明玉是襄阳王的儿子了。因为他发现,赵明月不是襄阳王的儿子,却被人言之凿凿地指证,才叫可怕。颜顷想到被某人借开封府之手,轻巧地赶出京城的汝阳郡王一家,就不得不去多想。

白玉堂点了下头,转身追上展昭。这倒不难。展昭的轻功是一绝,但是他跟踪的赵玉赐需不要他用上这么俊的轻功。

五爷只是稍微运转轻功,就追上了展昭。随即两人跟着赵玉赐回了那家名为悦客来的客栈。

白玉堂率先去掌柜处,续了昨天那间上房的费用。而后白玉堂回去找展昭。两人坐在房内,一边静静关注隔壁的动向,一边说话。

白玉堂好奇地问展昭:“你怎么多来一个接生的手艺了?”

展昭从八清宫出来,就知道白玉堂要问这件事。他干脆说道:“二十四年前五月,八清宫王妃带领王府女眷前往万泉山点香还愿。八清宫车马回来的时候遭到猛虎袭击。小王爷的生母被那只猛虎叼走。我刚好在山下小径经过,瞧见这头老虎。我看到虎口中竟然衔了人,当即下手将人夺了,将这头害人的东西劈了。”

“然后,这妇人就生了?”白玉堂挑眉问道。

展昭犹豫了下,摇摇头:“我从虎口救她下来时,她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临死之际,她苦苦央求我一定要救救她腹中已然足月的胎儿。我只能冒险为其剖腹。”

展昭一直到今日都记得那名妇人临终时的眼神。那双充血的眼睛充满了对生的迫切渴望与对身份改变的畅快。两种感情杂糅在一起,变成对腹中子嗣的殷切期盼。她不能活,但是她的孩子一定要活。她从生到死都只能是一个任人亵玩的人偶,无名无分,没有前程。但是她的孩子,作为她的血脉延续,会拥有一个尊贵的身份,能有一个不被人践踏的未来。

“这算半个‘棺材子’了。”白玉堂叹息,“所幸遇上的是你这样的高手。否则,六合王当真绝后了。”

展昭说道:“其实……”他犹豫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其实,死人腹中剖子哪是这么容易?展昭将婴儿剖出来的时候,婴儿浑身发紫,根本没有呼吸。展昭不是大夫,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束手无策。就在展昭为生命的无常叹息、惘然时,忽然乌云遮天蔽日、阴风阵阵。树林中渺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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