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艺,还得是那些流传多年底蕴深厚的武学大派或者功夫世家。
真正高手开馆授徒的并不多,就算是长安这样的巨城,开设武馆的大多只能算是好手,而达不到高手的境界,唯有少数个别例外。更别提是洮州这样的小地方,并不以为意。
但师兄弟二人一交上手,裴旻立刻察觉自己错了,正如那句歌词说的“行家功夫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师兄弟二人并非都是小打小闹,而是轰轰烈烈的战在一处。
两人你来我往,招法精妙,竟是少见的高手。
这穷乡僻壤,高手都烂大街了?
裴旻正视起比斗中的两人:那位师兄身形矮小,四肢却是粗大,手中舞动着一个巨大的铁铲,虎虎生威,他一铲接着一铲,招式多变,招招紧逼,连绵不断,竟有排山倒海之势。那位师弟也不是庸手,他身形高瘦,左手右手,配合有序,钩、缕、掏、带、托、压、挑、刨、挂、架一招一式,起伏吞吐如浪涌动。
青光闪动,青钢长钩倏地刺出,指向矮小师兄左肩,师弟不等剑招用老,腕抖钩斜,长钩已削向那师兄右颈,端是狠辣非常。
师兄竖铁铲挡格,铮的一声响,钩铲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长钩以给铁铲荡开。
师兄铁铲趁势猛击,直砍师弟顶门。
师弟脚步回旋,避向右侧,左手长钩一引,直钩那师弟大腿,右手长钩也在同一时间准备出击。
两人双钩迅捷,铁铲刚猛,全力相搏,战的难舍难分。
余下的二十余弟子最初为自己的师傅加油,渐渐的开始互骂起来,火气上涌,竟然也两两战在一处。
裴旻在一旁看的心叫:“不好!”
这对师兄弟的武艺非凡,出招诡异狠辣,是江湖杀人的技巧。他们所学精湛,关键的时候,收的住手。
一群徒子徒孙,所学不及他们师傅一二,对打起来,难免有所损伤。
若真上了火气,只怕要造成人命。
果然!
战不过几合,一个新入门的弟子,腹部给扫了一下。
铁铲威力巨大,直接在他小腹开了一道口子。
他的受伤更激发了少年的血气之勇,呼叫连连。
裴旻不再犹豫,拔刀冲了出去,喝道:“都给我住手!”
他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生人,谁会听他叫喊!
裴旻也早有此料,唐刀直接劈向最近的一人,他出刀势挟劲风,甚是威猛。
那人猱身直上,双钩一起用劲,竟意夺裴旻手中之刀。
裴旻哈哈一笑,唐刀走着诡异的路线,从双钩的隙缝口切入,直接砍在了那人的胸口。
那人横飞而起,脑袋一懵,只以为小命玩蛋,摔在地上时方才察觉,自己并无大碍,胸口刀痕明显,却是粗大,是刀背所砍。
“谢……”另外一人,还以为来了帮手,正想道谢,却跟着腾云驾雾而起。
裴旻这一乱入,逢人便打。
他武功超绝,这些弟子功夫又是平庸,那里是他的对手,惊呼之余,乱作一团,纷纷给裴旻打倒在地。
师兄、师弟兵器碰撞在一起!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交流,猛地一起杀向了裴旻。
前者口中大叫:“我崆峒武馆的事,闲杂人凑什么热闹!”
后者也道:“正宗崆峒武馆的事,兄弟伤我弟子,也太不给面子了!”
“什么正宗崆峒武馆,我是师兄,我的武馆才是正宗的崆峒武馆!”
“我的武艺更高,我才是!”
“胡扯!”
得,两人面红耳赤的,又要打了起来。
裴旻也给他们这对师兄弟搞的哭笑不得,但是他们口中的崆峒武馆却让他微微一怔。
崆峒山在洮州不远处,是道教的发源地之一,与莲花山的山脉相连。
作为中国传统武术五大流派之一,李白也曾在诗中写道:“世传崆峒勇,气激金风壮!”
这对师兄弟难道是崆峒传人?
{ } 无弹窗 裴旻、娇陈走在洮州的长街上!
为了聚拢人气,裴旻以州府刺史的名义将洮州境内的三县十一村,并为两县之中。其中洮州的治邑临潭县合并了一县三村的人口,位于洮水之畔的美相县合并了余下八村之人。
洮州临潭一下子扩充了八千人,让原本冷清的城市渐渐转为了热闹。
尤其是大唐的免税政策,目前还难以吸引大商户的驻入,但那些行脚商人却不管那么许多,带着各地的日常货物走街串巷。
对于这些行脚商人,裴旻在政令中给予了他们最大的支持。
拥有二十一世纪的长远眼光,裴旻最明白不过一点,经济才是发展繁荣的第一要务。想要短时间内将一地发展起来,走经济路线绝对错不了。
看着洮州城的点滴变化,裴旻心底也有小小的自豪。
比起最初死气沉沉的洮州,现今的情况已经好上太多。不过真正刺激性的开始,还得靠洮砚的一炮而红。
现在雕刻大师以及制砚名家都在路上,对于洮水石的开采也上得章程,只待万事俱备,施展下一步计划。
裴旻、娇陈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