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多神勇,而是大将的水平超绝。
就如当初的入侵战,坌达延到现在为止都不认为自己输给了唐军输给了薛讷,而是输给了王海宾、裴旻两人!
王海宾以无上之勇,大破他们的游奕军并且用自己的生命将他们死死咬住,而裴旻困守孤城,破了他们的全盘计划。
他们两人的出色表现才帮助唐军锁定了战局。
广恩镇的失陷也是如此,裴旻以庞大的布局,将一切都算计在内,步步将玛尔巴诓死。
没有了裴旻,广恩镇的威胁至少减去一半。
机会!
但坌达延深知裴旻布局的厉害,不敢轻易出兵,即便得知裴旻离开洮州的消息,也防有诈,特别吩咐在长安的细作盯着裴旻的动向。确定他回京之后,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将消息传至他手。
“确实不假!长安方面亲眼见他们入城的!”
坌达延拍案而起道:“传令下去,今夜奔袭广恩镇!”
{ } 无弹窗 裴旻、贺知章在贺府喝得开心,张旭、李白在戴天山也喝的尽兴。
张旭开始以为李白只是一个寻常酒友,今日一别,彼此便是路人,几无相见的机会。
却不想一番交谈,不过十六七岁的李白,所展现的谈吐,让张旭大感震惊,好似当年的景象重现。
在记忆深处,张旭与裴旻当初相识,对方也是二十不到,但裴旻纵论时势的风采,至今让他记忆犹新。与裴旻相谈的实务不同,面前这少年在诗文才学上的天赋,委实令他这个给世人号称吴中四士的才子,震撼非常。
“听闻东岩子先生隐居戴天山,曾读过其所作《长短经》中的一篇,心中神往,特来戴天山拜师求访。找寻三日,不得踪迹,酒瘾复发,闻酒香而至。”说着,他一杯酒下肚。
东岩子姓赵名蕤,是唐朝道家末枝纵横术的传人,读百家书,博于韬略,长于经世,只是身在大融合、大统一、大团结的开元盛世,缺乏战国时期那种大分裂,大动乱、大辩论的政治环境,一身纵横术无用武之地,尽管唐玄宗多次征召,他都辞而不就,过着隐居的生活。
李白对之极为推崇,意图跟随他学习帝王学和纵横术,只是此次拜求无门。
张旭显然也听过东岩子之名,颔首道:“听闻东岩子集儒家、道家、法家、兵家、杂家和阴阳家思想之大成,真能以他为师,太白将来必然前途无量!”
李白带着几分自傲的道:“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好,雄心气魄!如你这样的壮志俊杰,某此生竟遇得两位,奇哉,妙哉!”
李白年纪虽小,但清高傲岸的性子与生俱来,闻言不由一愣,“还有何人?”
“裴旻!”张旭说道,
“可是助陛下稳定朝纲,外破吐蕃,内修募兵制,束水冲沙,打遍长安豪杰的关中第一剑文武状元裴旻?”李白有些动容,放眼整个大唐,除贤相姚崇外,名气最大的便是裴旻了。相比姚崇的老资格,裴旻的年岁与他的事迹,便如传奇一样。
弱冠之年力夺文武状元,立从龙大功,乘风而上,封国公入主御史台,推广检举制度使得长安风气大变,破吐蕃阴谋,擒吐蕃细作,固守金城,荡平军中蛀虫为英雄伸冤,自荐出朝坐镇洮州,内修文治,外扬武功,一桩桩的事迹,充满了传奇色彩。
即便远在的巴蜀的李白,也是闻名遐迩。
“世上也只有一个裴旻!”张旭带着几分自得的说着,裴旻是他的小老弟,裴旻成就越高,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与有荣焉。意外看了李白一眼,在他看来关中第一剑实属多余,但是偏偏李白慎重又慎重的将关中第一剑也加了进去,不由道:“太白也是喜剑之人?”
李白眉飞色舞道:“当然,某向往虬髯客、红拂女行走天下,抑强扶弱之气概,自幼喜剑……”他说着大口饮尽杯中之酒,长剑出鞘,当即当刻借着酒意挥洒舞动起来,刹那间,剑光闪烁,做一条上下翻飞的银蛇,劲风在荒野中激昂震荡。
张旭并不精于剑术看不出来,但若是一个用剑的行家再此,定然会大吃一惊:李白的剑轻灵非凡,虽无固定的招法可言,却隐隐妙在其中,充满了灵性。
“伯高先生,你看如何?比之当初的裴国公如何?”
李白抽剑回鞘,见张旭已经给他满上一杯,忙坐下一口饮尽。
张旭笑道:“论及诗词才学,你胜他些许,但这剑术……便是做你师傅,都绰绰有余!”
李白本是心性高傲之辈,这不亲眼所见,如何能够服气。
“裴旻”二字,以记在心中。
河西九曲北面坌达延军寨。
“这么说来,裴旻那小子确确实实回到了长安,不假?”
吐蕃人不善攻坚,这一点坌达延在金城之下已经吃足了苦头。
那一战坌达延吸取了沉痛的教训,已经决定若无必要,绝对不参与攻坚之事。只是广恩镇为裴旻夺取,就如在吐蕃背心插了芒刺,限制住了吐蕃的机动性,遏制住了吐蕃多面入寇的要处,不得不夺取回来。
坌达延心中无奈,只能退而求其次,打算以奇谋夺取,一直暗中觊觎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