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解,在他的眼中,阿拉伯才是唯一的劲敌。
“这是赤裸裸的阳谋!”李隆基神色肃然的看着裴旻。
裴旻道:“一举多得,不管我们怎么处理,我大唐与拂菻的关系都不可能如今日这般。不只是如此,一但我们跟拂菻的关系,江河日下,突骑施与我们的关系也会由安转危。突骑施已经跟拂菻紧紧抱在了一处。边境有个摩擦,我们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只怕要转为敌对。虽说我们不怕拂菻,更不怕突骑施,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李隆基沉声道:“言之有理,只是这口气,朕咽不下去!拂菻国做出这等事情,朕要是无动于衷,枉为大唐君王,枉为玄玄的兄长。要想个万全之法,不能让大食国渔翁得利,也不能便宜了拂菻国。此事静远可办得了?”
“只要陛下将此事交给臣来处理,臣保证让陛下满意!”裴旻微笑这说道,他就是来讨权的。
李隆基惊讶的看着裴旻,表情转怒为喜,道:“好,此事就交由你来处理。只要有那个需要,京师文武百官,可由你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