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们每次来,虽然要交门票钱。但是每次来了,谪仙总是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们。无论是仙酒炒菜,还是美味的面食,都是外面难得一见的。我们并没有吃亏,反而是占了大便宜。”
李水好奇的问:“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不肯把族中子弟送过来?”
众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撒谎。
李水叹了口气:“这样吧,我不收他们的门票了,怎么样?免费教他们。”
众人还想拒绝,但是看李水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都不敢说话了。最后只能一脸绝望的答应了。
李水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他们说:“这就对了。不要不好意思,你们都是我的心腹,你们的子弟是我的贤侄,我不照顾他们,谁照顾他们?我这里有先进的教学方法,当然要让他们体会一番,最先得到好处了。”
众人都是一阵无语,觉得李水的无耻程度,又提高了不少。这简直是睁着眼说瞎话啊。难为他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最后众人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李水还在后面嘱咐他们:“明日天亮就来,不许迟到啊。”
…………
今天景绻也去商君别院了。是项超吩咐他去的,希望他能打入商君别院内部,带出来一点情报。
去的时候景绻心中冷笑,项超这家伙肯定没想到,自己早就是谪仙的人了。
只是没想到,进了商君别院之后,景绻被要求把子侄送到商君别院读书。这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吗?
他闷闷不乐的回到了自己家,一进门,就听到了景告的朗朗读书声。
景告是景绻的爱子,从小有大志向,希望为民请命,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青史留名。
只是他身体瘦弱,不能带兵打仗,因此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到了读书上。
景告本想做一个纵横家,效仿张仪苏秦,以三寸不烂之舌,驾驭天下苍生。没想到这个志向刚刚确立不久,大秦就一统天下了。
景告作为六国贵族,关东豪强之后,基本上与仕途无缘了。
景告原本是很绝望的,没想到朝廷又要科举取士。这简直是在黑暗中燃起来了熊熊大火。景告欣喜若狂,每天学习的更加用功了。
景告的心思,景绻如何不知?现在他真有点不忍心告诉景告,要把他送到商君别院去。
只是这种事,拖不得。毕竟谪仙要求他们,明日天亮就要赶到商君别院。
景绻叹了口气,犹犹豫豫的走到书房当中,喊了一声:“告儿。”
这一声,自觉不自觉的就带上了哭腔。
景告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景绻叹了口气,对景告说道:“今日为父去了商君别院一趟。谪仙心血来潮,要你们去他那里学习,由他亲自授课。”
景告愣住了:“谪仙……懂这些吗?”
景告对李水,还是很崇拜的。毕竟李水年纪轻轻,就身在高位,而且接二连三,弄出来很多神奇的东西。
但是对于李水的才华,尤其是对古圣先贤的理解上,景告很是怀疑。毕竟有不少人都说过,谪仙刚刚来咸阳的时候,连字都不认识。
景绻看着一脸纳闷的景告,心中苦涩无比。不过他咬了咬牙,还是说道:“我家受过谪仙的大恩,岂能忤逆他老人家的意思?既然他让你去,你就去吧。哪怕今年考不上科举,还有下一次。”
“如果下一次也考不上……”景绻说到这里,忽然打了个寒战,他忽然想起来一种很可怕的事:“如果这次考不上,下一次谪仙是不是还要教他?那样的话,可真是人间惨剧啊。”
景绻嘴里面犹犹豫豫的嘟囔着:“或许,科举考不上,谪仙会酌情举荐?可是那么多人,何时才能轮到我家?”
景告忽然微微一笑,对景绻说道:“父亲勿忧。这几日我一直在认真读书,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不缺这十来日。更何况,即便白日在商君别院荒废了时光,也可以晚上回来之后,加倍用功,将荒废的东西补回来。”
景绻听到这里,略微有些放心,然后点了点头。
这一晚上,景绻辗转反侧,始终睡不着觉,堪堪熬到鸡叫,就早早的起来了。
穿衣吃饭,梳洗打扮。父子二人上了马车,缓缓地向城门方向驶去。
不知道为什么,景绻居然有一种生离死别之感。
此时天还没亮,城门未开,但是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马车了。景绻探头看了看,一阵苦笑:都是昨日的那些难友。
城门守将很紧张,不知道这些人一窝蜂的出城要做什么。他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城中发生了叛乱。
最后守将忍不住了,挑了一个软柿子问:“尔等为何出城?”
守将挑中的人是魏丈。不得不说,他眼光很好,因为魏丈就是在场所有人中实力最弱小的。
魏丈支支吾吾的,没好意思说。
守将疑心大起,喝问道:“究竟为何出城?支支吾吾,神色不定,莫非是心中有鬼吗?”
魏丈见这守将要把自己说成反贼了,连忙摆手,硬着头皮说道:“在下是要去商君别院的。”
守将更奇怪了:“天色未明,为何急着去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