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莫玄淮又看了一眼。
“行行好吧，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好人有好报啊。”
这时，砚灵兮停住了脚步，目光落在路边一个乞讨的小孩身上。
看上去约莫十岁的模样，穿的破破烂烂，身上脏兮兮的，身前放着一个破碗，还有一个收款码。
人们看见收款码就会下意识觉得这是个骗子，饭都吃不起了，还能有手机有收款码呢？
即便这小乞丐的一条腿以不正常的姿势曲着。
可那又怎样？不过是看着瘸了而已，他们还见过把双腿绑在一块，制造出双腿截肢的表象的乞丐了。
被骗的多了，实在很难再相信别人。
砚灵兮也见过。
可这个小乞丐，他的腿是真的瘸了。
砚灵兮摸了摸兜，只摸到一个二十块，便扔进了那破碗中。
小乞丐惊喜地抬头，眼睛很亮：“谢谢姐姐，谢谢姐姐，姐姐人美心善，一定会有好报的。”
砚灵兮笑了下，正要说话，肩膀忽然被撞了一下。
撞她的人反而趔趄着要摔倒的模样，砚灵兮赶忙扶住，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