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直接被打到爬都爬不起来。
砚灵兮收回拳头,神色极冷。
要不是这男人正好经过一个路灯,自己看到了他的面相,还有他前面的女孩,说不定今晚就会有一庄惨案发生。
“你、你把我打成这样,信不信我去告你!”这个时候了,男人还在嘴硬。
砚灵兮嗤笑一声:“哟,你还懂法?那你知不知道强j未遂是什么后果啊?”
男人眼神一闪,不承认:“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强j未遂,我刚刚就是不小心和她发生了一点冲突罢了!”
说着咳嗽了一声,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女孩闻言大怒,气得脸色涨红:“你才是胡说!你明明就是欲行不轨,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冲突!”
男人问:“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他可是提前调查过了,这一片没有太多监控,唯一的一个还被他给搞坏了。
女孩被问住了,有些慌乱迷茫地看着砚灵兮。
砚灵兮拍了拍她的肩膀,以作安慰,对男人说道:“我就是证人。”
“谁知道你是不是和她一伙的?又或者你已经被她收买了呢?”男人有理有据。
砚灵兮摸了摸下巴:“这么说的话,似乎没有别的办法了。”
男人得意地看着他们。
女孩慌了。
却见砚灵兮忽然一笑,轻声说:“那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吧?反正这里没人,也没监控,她还是和我一伙的。”
砚灵兮把他说过的话完完整整地奉还给了他。
男人一愣。
砚灵兮阴森森地勾起唇角,像是来索命的恶鬼。
男人色厉内苒地说:“你敢!”
砚灵兮在世上扫了一圈,然后搬起半块砖头,自言自语道:“虽然小了点,但应该够用了。”
她的表情太认真了,连女孩都当真了,连忙拉住她:“你、你真的要灭口吗?可是万一被发现,你是会坐牢的!”
砚灵兮说:“没关心,我会处理的很干净,保证不会有人知道的。”
男人愣了一秒,然后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巷口跑。
砚灵兮把砖头扔了出去,砸在他的腿上,“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刚想起来,后背就被踩到了。
砚灵兮对女孩说:“报警吧。”
女孩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真的要杀人!
女孩报了警,警察来的很快,女孩没有添油加醋,将事实一一说明,最后说是砚灵兮他们救了自己。
男人被收押,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判决。
警局,女孩反复对砚灵兮道谢,她真的很感谢砚灵兮,如果不是砚灵兮,她现在会是什么情况,真的不好说。
砚灵兮摆了摆手,提醒了一下人身安全要注意,然后就和莫玄淮离开了。
之后的事自有警察来管,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回到家已经不早了,但砚灵兮也不是很困,一来下午睡了午觉,二来见义勇为总是让人热血沸腾。
砚灵兮像块年糕似的赖在莫玄淮身上,两人一块看了电视剧,看着看着砚灵兮就睡着了。
莫玄淮关了ipad,轻手轻脚地将她揽进怀里,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也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砚灵兮就被吵醒了。
从五六点钟开始,“噼噼啪啪”的声音就响个不停,还伴随着人群的嬉笑声。
砚灵兮被吵的睡不着觉,即便耳朵被莫玄淮捂着,也还是有声音钻进来。
她烦躁地睁开眼睛:“这是在干嘛呀?好吵,根本睡不着!”
莫玄淮说:“小区里有人结婚。”
“啊?今天吗?”砚灵兮愣了一下,随即皱眉,“结婚要起这么早吗?”
她单知道以前成亲的时候,新娘要很早就起来梳洗化妆,没想到现在也还要这么早。
莫玄淮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声说:“忍一忍吧,就这一天。”
知道别人是结婚,砚灵兮已经不生气了,甚至很想去凑热闹。
于是快速洗了脸刷了牙,披上衣服就下楼了。
她牵着莫玄淮手说:“快点啊,等会儿新娘子走了就看不成了。”
两人到了楼下,看到某个单元楼前一片红色,站了很多人,不知道是不是被感染了,全都是喜气洋洋的。
还看到了薛婶和李婶。
很快,新娘子就出来了,和新郎很般配,进车子之前还洒了喜糖给他们。
砚灵兮凑上去抢,美滋滋地放进嘴巴里,又撕开一个塞进莫玄淮嘴巴里。
美好的事物总是能让人心情都变好。
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周过后,一个大叔通过薛婶找到了砚灵兮。
大叔说自己这一个星期身体很不舒服,先是发烧,好了之后又是全身法雷,心情焦躁,胸闷气短,头昏脑涨,食欲不振,还老是做噩梦,一觉醒来,浑身都是冷汗。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发烧没好全带来的后遗症,也没当回事。”大叔愁眉苦脸地说,“结果这一周是越来越厉害了,我真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恰好大叔和薛婶是老熟人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