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到底是谁?!”
尹父惊恐极了,刚刚那个男人一抬手,他就感觉到一股未知的力量席卷而来,他根本就抵抗不了!
砚灵兮挑眉笑道:“不是说了吗,主持公道的人啊。”
尹奚抿了抿唇。
“其实你对他好不好,你心里也是最清楚的。”砚灵兮说。
尹父压根就不喜欢尹奚,人对自己不喜欢的人能有多好?真要够好了,他自己就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所以别再说什么你对他好的话了,太虚伪了。”砚灵兮嫌恶地撇了撇嘴,“另外,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她笑意盈盈地说:“我可不能让你作威作福,为祸人间。”
尹父:“......”
他就想让儿子给他烧点纸,怎么就为祸人间了?!
解决尹父不费吹灰之力,砚灵兮把他团吧团吧,粗暴地塞进瓶子里。
直到这时,尹奚才松了一口气,真正地放下心来。
“给个二百块钱吧。”砚灵兮说着,莫玄淮就把收款码亮了出来。
尹奚赶紧把要说的话吞回去,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扫码付款。
付款之后,他抿了抿嘴巴,欲言又止。
砚灵兮瞥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呗。”
“砚大师,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太过狠心?”尹奚有些迷茫地问。
怒气上头的时候,觉得尹父死一万次都不为过。可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他心里又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他。
“别人不知道,我是没觉得。”砚灵兮说,“要是我,我会做的比你更很。”
她向来睚眦必报。
尹奚莫名从这话中感受到了心安。
他送砚灵兮和莫玄淮离开,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
尹奚给老大他们发了消息,说事情已经解决,可以回来了,他们回了个“ok”的表情。
没过多久,他们就回来了,手上竟然还提着一个......蛋糕?
“谁的生日啊?”尹奚疑惑道。
老大说:“谁的生日也不是,这是为了庆祝你解除危险!”
尹奚愣住。
老大他们已经簇拥着他走到桌子前,打开盒子:“切蛋糕喽——”
奶油很甜,而且从今以后都能这么甜。
瓶子被砚灵兮带回了家,被放出来的时候还色厉内荏地威胁砚灵兮。
砚灵兮就又把他塞回去了,打算等晚上儿子回来,先让儿子把他揍一顿。
“不自己动手?”莫玄淮问。
砚灵兮认真道:“我怕我动手收不住,直接弄死他。”
莫玄淮失笑地摇摇头。
等然然回来,就喝了两口水,就被他妈委派了揍鬼的任务。
尹父对这么个小孩自然是没放在眼里的,结果他竟然连一个小孩都打不过!
被揍的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
砚灵兮看完了全程,感叹道:“竟然真的这么弱。”
尹父:“......”
尹父被强制性送去地府,有阴差在,想逃是不可能的。
但这人吧,死性不改,他就没觉得自己有错,就算有不恰当的地方,那大错也都是在尹奚身上。
所以到了地方,他还想在判官面前告尹奚一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尹奚是什么死敌呢,去了阴曹地府都得把他也拉下来。
判官又岂会听信他一面之词,见他不知悔改,直接拉去服役。
这日,天清气爽。
夫妻俩去长安街摆摊。
把摊子支好,从薛婶手里接过烤冷面,钱是一定要给的,薛婶劝不了,就每次给她放很多料。
“砚大师,你帮我算算命,我以后顺不顺啊。”一个三十出头,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女士问道。
砚灵兮让她把手伸出来,仔细地看了看手纹和面相,把嘴里的烤冷面咽下去,说道:“事业挺顺利,没什么大坎,中间会有沉浮,但很快就能东山再起,基本是呈上升趋势。”
女士喜不自胜,这可太好了。
“不过爱情线有点波折,会遇到......”砚灵兮想了下形容词,“极品男吧,跟你三观不符合,命定之人大概在你三十五岁时会出现。”
薛婶:“哎呦,那还挺晚的。”
女士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晚就晚吧,有钱搞就行。”
本来还挺关心爱情的,但既然事业一直上升,有没有爱情就随便了。
“而且你寿命还挺长的哦。”砚灵兮笑着说,嘴角还有一滴酱汁,多少有点有损高深形象。
莫玄淮拿纸给她擦了擦嘴巴。
两人态度自然而然,像是这类的事情已经做过无数遍。
女士开心地笑:“那可太好了,活的长还有钱花,哈哈哈哈。”
第二位也是个女士,同样也是三十的年纪,看上去却很疲劳,心事重重的模样。
“砚大师,我和丈夫结婚好几年了,孩子也生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女人抱怨道,“家里的活他一点不干,扫把倒了都不知道扶一把,我忙着照顾孩子没时间做饭,他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