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两小时睡觉,01都被要求继续念,它家宿主的潜力就是这么逼出来,而宿主老公绝对狠不下心这么对左棠。
呵呵,现在让别人来教育自己老婆了吧!
依旧在这间治疗室里,兰米尔听左棠一直不错背完了他给的这三本书页相对单薄的古籍,浅浅一笑,“做得好,这几本两周内背完。”
兰米尔话落许久,左棠都是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他以为背书熬出头了,没想到才刚开始。
“好!”左棠点头,立刻抓起一本放到膝盖上,埋头看起来。
赫尔曼五人每天有一次进入地底诊疗室看望阿方索宁和左棠的机会,接下去连续三个月时间,他们进来时,左棠都是在背书,阿方索宁始终沉睡。
“还要背什么?”
左棠被动掌握了不少背书技巧,三个月后的现在,他已经能心情平静地问兰米尔这个问题了。
兰米尔再次朝左棠伸手,他手里不再是好几本书,而是一页纸。
“上面有字吗?”
左棠接过,仔细看了又看,“没有……但是它、它不是、纸张。”是兽皮或者……人.皮,左棠能感觉到生命的痕迹。
兰米尔无法克制地浮现笑容,他追问道,“没有字,那你能听到什么,感受到什么吗?告诉我。”
按要求,左棠轻颤着手继续抚.摸和感受,“是、是哭声,好多好多人在哭,还有……紫色的月亮,紫色的血……”
左棠抱着这页纸,身体一歪,昏睡过去了。
背了三个月的书,左棠的精神早就到极限了,再突然被要求感受超出他承受极限的东西,再强的执念都无法再坚持了。
兰米尔扶住左棠的肩膀,没让他摔到地上,他将人抱起放到房间内的躺椅上,又凝视了许久左棠手里抓着的紫色纸页,他低叹一声,起身离开。
这是左棠三个月来第一次不再想着背书睡过去,他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被紫色的光所笼罩,还有人在喊他。
但不是左棠这样的名字,而是记录在皇室族谱里的名,“路德维希,路德维希……”
“你是谁?不是我害你的?真的,你相信我……”
左棠很害怕,他害怕的东西挺多的,但鬼绝对在首位,现在左棠就怀疑自己撞鬼了,那个紫色人.皮纸里的鬼来找他了。
“路德维希,路德维希!”
左棠蜷起自己,感觉有东西扒拉他的头发和头,“呜呜,阿宁,老公,01,你们在哪里……”
安东镇无名药铺地底的治疗室药池里,沉睡了三个月的阿方索宁睁开了银眸。
药铺里正在指使赫尔曼几人干活的兰米尔,神情一滞,露出极为惊讶的神色来,他给阿方索宁下的药,怎么说也该继续维持两三个月才对。
兰米尔丢下赫尔曼几人回到地底治疗室里,左棠在睡觉,阿方索宁也闭着眼睛,恍若他之前精神力场里感知到的是假的一般。
对着药池许久凝视后,兰米尔往里头再倒了十来瓶药剂,转身看向沉睡中的左棠,他的神情少许缓和。
在紫光笼罩的世界里,左棠抽抽噎噎地哭着,他的头发一直被不明生物们扯来扯去,藏不起来的手脚和后背被轻一下重一下地戳着。
“呜,阿宁,呜呜,老公……呜?”
那些“鬼”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没再捉弄他了,左棠抖抖索索地抬起脸,再是小心又小心地张开一点遮脸的手。
一颗超乎想象大的银色蛇头撞入视野,它的身躯将他蹲地哭泣的地界围住,赶走了飘飘忽忽人影兽影的东西们。
左棠被吓傻到眼睫都不带动了,银色巨蛇似乎知道自己会吓到左棠,脑袋一偏它绕去了左棠的背后,再低低朝那些蠢蠢欲动的东西发出一声嘶鸣。
没有自己会被大蛇一口吞掉危机的直观冲击力,左棠接近生锈的脑袋又缓慢地转动了一下,再一下。
“阿、阿宁?”这只前额有个血洞的银色大蛇好像就是他的阿宁。
左棠侧身过来,再伸手缓慢落在大蛇偏圆脑袋的鳞甲上,他的眼泪再次砸落下来,“阿宁,呜呜,阿宁受伤了……”
对他家阿宁化身大蛇遭遇伤害的心疼一下压过了他对大蛇的恐惧,他抱住大蛇脑袋,一边掉眼泪一边倾诉。
“我不知道怎么就到这里来了,好多鬼,它们欺负我。”
银色大蛇的身躯卷起左棠,再扬高脑袋一声嘶鸣,那些欺负过左棠的不明生物再次避退到更远处。
左棠渐渐收起了眼泪,他被他家阿宁所化的大蛇驮着,在这个不知边界的紫色世界里转悠、寻找出口。
“我又听到有人在喊我,阿宁听到了吗?在那边!”
左棠说话后,大蛇不带犹豫地带着他往它听不到声音的方向去。
“又没有声音了……应该就是这里没错。”
左棠产生一种奇妙的感应,他们一直寻找的出口在这里,一直喊他的东西也在这里。
“阿宁不要动,不要怕,听我的!”
左棠从大蛇脑袋头顶滑落下来,他再次伸手抱住了大蛇脑袋,然后毫不犹豫地往后倒去,原本紫血沁满的泥地瞬间清澈成淡紫色的湖水。
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