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电棍开机的一刹那,火光四射,电流呲呲作响。
这二人正准备将电棍对准祝阑的时候,祝阑只是伸出一只手来,完全无视了那电光四射的电棍,将两个电棍直接从保安手中缴获。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快极了。
甚至保安还没反应过来,他们自己手中的电棍都没了,两人就跟见鬼了一般,呆呆的看着祝阑。
祝阑懒得理这两个保安,只是瞧了一眼何红莲,微微笑了笑。
何红莲被祝阑这么一手,给搞得有点头皮发麻。
战力……这么强吗?
别看何红莲是个泼妇,但她却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泼妇。
此时的她,嘴巴张了老半天,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而祝阑看了眼玉席,心中只是摇了摇头,麻烦啊。
此时此刻,那玉席上上血气弥漫,透体而出的尸气与煞气,着实吓人。
祝阑看了那玉席好一会,才徐徐开口道:
“这玉席的来头很是作孽,墓主人不是死后下葬,而是活活钉死在棺材里的!”
“活人的血最是温润,所以养出来的玉成色也好。但并不是全然没有痕迹,玉在血的浸泡中吸收了一部分,你们将玉仔细看看,应该能看到细细的血丝。”
祝阑一句话,嫌弃千层浪!
屋内的人都下意识的离床的方向离远了些。
谁能听到那是死人用的东西不害怕啊?
若不是庄新明还在床上病着,众人早都吓得夺门而出,离这个东西能多远有多远了!
尤其是何红莲,刚刚被祝阑那么一吓唬,如今再听到这句话,她整个人都是浑身抖了抖。
可是抖完之后,何红莲却是拼命摇头,不可能的。
自己儿子,是个聪明的。
她瞪着那双突出来的眼珠子,哪怕再欺软怕硬,也不得不为自己儿子辩解道:
“放屁,说话要讲证据!”
随着何红莲话落,庄新明早已被蓬勃的尸气缠身,他现在有生气吊着命,但过了今晚一点,这个时候是太极中的最阴时,尸气就会将庄新明当蝉蛹包裹起来,吸干他身上的阳气!
证据?
祝阑摇头笑了笑,她看了眼庄晴晴道:
“庄姑娘,时间不多了。你要不相信,去看看便知。若是玉席上有血丝,那么便是证据!”
庄晴晴这才从呆滞的状态中抽身出来,快速点点头:“好,好,我去看看……”
她神色紧张,紧紧攥着汗湿的小手。
刚上前两步,沈之远挡住了庄晴晴,低声道:“我来吧,我阳气重,克它!”
沈之远故作轻松的开玩笑,实则他心里也怵得慌。
但他毕竟是个男人,总不能有什么危险让女孩子冲在前面吧?
沈之远定了定神,上前掀开玉席的一角。
为了看得更清楚,他还将手电筒打开,对着其中一块玉石往里一照:
青色的玉石,是上好的翠青,灯光下有些许絮状物。
可再仔细的瞧,絮状物之间,几缕比头发丝还细的血色透了出来!
那血丝仿佛还会动,显得诡异至极。
“啊!!”
何红莲尖叫一声,吓得直接跑到了角落里,接着从脖子里掏出一枚黄符来,颤抖道:“菩萨保佑,神仙保佑……这事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都是我儿子干的,千万别怨我啊……”
而庄晴晴也是吓得全身冰凉,连呼吸都不敢了。
她快速抓着祝阑的胳膊,声泪俱下:
“祝神医,快想办法救救我爸吧。他是我最重要的人了,请你帮帮我……”
她急的眼泪根本止不住,双腿一屈就要跪地,但被祝阑稳稳的接住,将她扶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听到了谈话。
霎那间,庄新明的脸色突然变暗,那口粗气明显变重。
肺部开始剧烈的起伏,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低落!
庄新明的死气主要集中在肺部,他的身体本来是非常健康的,但日积月累死气先侵蚀的是阳气,再来就是吸清呼浊的肺部了。
不过好在他的福缘未散,祝阑若现在立马施针,庄新明的病不是大问题。
正当祝阑拿上木箱上前时,躲在角落的何红莲不知哪儿来的勇气,飞快的跑了过来,挡住她的去路。
“干什么?谁让你救老庄的?”
“我承认你有几分本事,可治病救人这东西关乎的人命!老庄这病多少老医生都没办法,你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懂什么医术?”
“万一老庄有个好歹,你能负责吗?庄晴晴,你敢说这丫头就一定能治好吗?沈之远,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只是一个表亲,你能负责吗?”
何红莲不会让祝阑碰老庄一下,治不好,老庄若就这么撒手人寰,那家产怎么分?
治得好?
那就更糟了!
他儿子请的专家还在路上,庄新明被庄晴晴请来的人治好了,那还有他娘俩什么功劳?
庄晴晴的小嘴张了半天,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口。
而沈之远也沉默下来,他不是庄家人,确实担不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