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赵澈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她们不知道的?
关于这一点,吕雉的心里,存在着无数个问号。
同时,
吕雉的脸上,划过了几分自卑的神色。
面对着如此优秀的赵澈,她的确是有几分配不上。
吕素那倾城容颜上,也全是震惊与崇拜的神色。
她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赵澈的身上,不曾有片刻的离开。
看着赵澈,眼里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星星。
整个人如同是赵澈的狂热粉丝一般。
随后。
吕素想着,赵澈练了这么久的剑,一定饿了。
她转身,去了厨房里,准备给赵澈做一碗热汤。
至于吕雉,则是快步的走到了赵澈的面前,夸赞道:“夫君,你方才的剑术,真是出神入化、高超无比,这样的本事,当大秦的一个大将军也是绰绰有余。”
她说着,还拉起了赵澈的手,将她的嘴唇覆上去,温柔的亲了亲。
她的言行举止,依旧是那般的千娇百媚。
“雉儿,你过奖了。”
赵澈微微一笑,谦虚的道。
“夫君还是这般的谦虚。”
吕雉说着,她已经将那小脑袋伏在了赵澈的怀里。
在定亲仪式结束之后,
赵澈与吕雉吕素姐妹两,过着如胶似漆的婚后生活,甜蜜无比,简直是快活似神仙一般。
又过了三日。
沛县。
在一处简陋的民房,
民房里,也散发的全是强烈的酒气。
此处也正是泗水亭长刘季在沛县的家。
自从那日在赵澈的定亲仪式上,他的脚被摔,
他就一直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他每每想到吕雉已经成了赵澈的妻子之后,他就心如刀割般痛苦,
于是,不断的喝着易小川给他买来的酒。
醉了一次又一次。
他试图用醉酒的方式,来暂时的麻痹自己,忘却这些烦心的事情。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
易小川和樊哙结伴走来,来到了刘季的家中,准备看望刘季。
易小川是刘季的结拜兄弟,也是忠实舔狗,
至于樊哙,也是刘季的忠实手下,准备死心塌地的追随这刘季。
一阵强烈至极的酒气,朝着易小川的脸上,倾巢而来。
随即,易小川的脸上,浮现出了担忧的神色。
自从吕雉定亲以后,大哥一直待在家里买醉,好像都没有出过一次门。
眼看着,秦末乱世,离得越来越近。
可刘季却是如此的颓废。
这可如何是好?
将来,万一历史真的被改变了,刘季当不了皇帝的话,他要去抱谁的大腿呢?
慢慢的,易小川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凑到了刘季的床边,劝说道:“大哥,你不能再喝了,你要振作起来呐,你越颓废,敌人只会越高兴。”
闻言,刘季白了易小川一眼,愤愤不平的道:“吕雉都成了别人的妻子了?我振作起来,又有何用?”
话音落下。
易小川面露难色,陷入了沉思当中。
他整个人十分的左右为难。
如果大哥刘季得不到吕雉的话,他怕刘季整个人就这样废了。
可如果想要得到吕雉的话,那还能有什么办法?
一旁站着的樊哙,却是一个急躁冲动的性格,
他也见不得刘季这副消沉的模样,着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于是,他凑上前,提议道:“大哥,要不然,我和易小川将吕雉给你抢过来,你看如何?”
“我和易小川的武艺都不低,这一点,你是知道的,另外,曾经听易小川说,那赵澈似乎是只懂箭术,所以,我们的胜算极大。”
当这樊哙说完之后,这处狭窄的民房里,陷入了一阵沉寂。
刘季和易小川二人,也是各有心思。
此刻,刘季已经放下了酒瓶,考虑樊哙所说。
其实,樊哙说的对,
到了这个地步,想要得到这吕雉,也只剩下了硬抢这一条路。
只不过,易小川真的可以信任吗?
如果真的如他之前的猜想,易小川是赵澈的人的话,
那他和樊哙的处境,将会岌岌可危。
可如果易小川是赵澈的人,为何赵澈不给易小川医治眼睛呢?
想到这里以后,刘季决定赌一把,
他实在是难以放下对吕雉的执念,
“大哥,樊哙所说,可以试试。”
“我们再提前安排马车,等吕雉被抢出来以后,我和樊哙,送你们两个远走高飞,只要远离沛县,想必那赵澈根本奈何不了你们。”
随后,易小川一本正经的分析道。
他选择这样做,
其一,他不愿意继续看着刘季颓废消沉下去。
其二,如此一来,正是在保护历史,也是在履行他这个穿越者的责任,要知道,原本的历史上,吕雉可是刘季的正妻,还生下了刘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