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记忆。
但是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他只想弄死这个占据了他身体十几年的玩意。
要是它好好过周杨估计不至于这么生气，可是这玩意是好好过吗？
把属于他的人生弄得一塌糊涂。
听到周杨问它什么时候走，那个自称系统的东西又沉默装死了。
周杨语气挺暴躁，“说话！”
“你让我跟清颜约会一次我就走。”那个东西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不甘心。
“你就不应该叫学习，干脆叫舔狗吧，”周杨声音里带着讥笑个和愤怒，“少他妈跟我讲条件来糟蹋我的身体。”
周杨深呼吸一口气，供血不足头更晕了。
但是他没有被忽悠，“你应该快消失了吧？不然你一直为什么不出来，你一直都还在我的身体里。”
但是一直没出来，是怕周杨发现吗？应该不是，是因为健康的周杨它根本没机会出来。
所以周杨发烧了才给了它机会。
当然这暂时是周杨的猜测。
但是它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