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才情绪不稳,死死抓着米虫(柳条)诉说自己的苦闷…… 米虫(柳条)一边劝慰,一边与燕南才商讨如何夺回那批被劫军火?以及分析突袭贼人藏匿地点的包抄路线。 燕南才:“柳条你真聪明,我就说必须带你一同前来,能帮上很大的忙!” 米虫:“既然如此决定?不如今晚夜袭?” 燕南才:“今晚不好,我们的人刚刚赶到,需要修整!条儿你不困吗?” 米虫:“我是怕夜长梦多,南才王你想想看,我们突然到此这么多陌生面孔,万一被人察觉?岂不是打草惊蛇?敌人一定留有探子,在这里探视!毕竟,他们截获军火之后,还是想运输出去,不会一直藏匿在此!” 燕南才:“嗯,条儿分析得有理!只不过,条儿你想想看,申国如今没有与哪方开战,他们不急于用这批军火,正常思维,便是藏匿!而且申国公主丽莎娜派人截获我们这批军火的目的只是破坏扰乱我们寅国与酉国的战事!并非他们要使用这批军火对吧?” 米虫点头:“你说得对!我怎么没想到?” 燕南才伸手,一只手搂住柳条,一只手抚着柳条的长发,双眼迷离的看着她,半响说:“条儿,我想更强,才能护好我所在乎的所有人安全!你能理解吗?我真的不忍心看见我在乎的任何人受委屈,受人欺负……” 米虫(柳条)连连打哈欠,迷迷糊糊的说:“既然今晚不夜袭,那么帮我安排一间屋子,我想好好睡一觉!” 燕南才:“这民宅屋子少,其他屋子都挤满了人,这间屋子留给你!我去门口守着!你若是有什么意外闪失?我可交不了差!” 米虫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然后,便爬上床,也不管是否干净什么的,反正很困,极快度的钻进被窝。 一个不小心,米虫习以为常,把这位燕南才王爷忽视,随意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暗卫一样对待?太困了不是?已经迷迷糊糊。 燕南才差点吐血!这么大冷的天,我说我去屋子外面守着,是故意如此说,这柳条究竟是不是人?有没有心?她居然点点头,说什么麻烦我了?本王是位王爷!柳条你以为我是你的暗卫吗? 燕南才突然恼怒,死丫头,真想一脚把你踢出去!但看着柳条(米虫)熟睡的模样,燕南才降下火气,唇角勾笑,心想,因为是你!柳家大小姐,兰郡主!本王忍了!没心没肺没良心的死丫头!迟早会让你好好感受……没有人可以一直忽视本王! 燕南才伸手拧了一把柳条(米虫)的面颊,说了一句:“真可爱!条儿,好好休息!”于是,转身离开,扯上房门,吩咐手下守好这里。 然后,燕南才去了地窖。 燕南才吩咐属下:“棉布沾水弄湿,堵严门上的所有缝隙,绝对不能让这里的声音传出去!” 一切就绪后,燕南才命人扯下堵在燕南墙口中的破布。 燕南墙立即求饶:“王兄,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向你索要财物了!只要王兄肯放过我?我可以做个哑巴!” 燕南才深冷的笑意,看着燕南墙:“在你决定要挟我,向我索要巨额财物时,你想过会有这一天吗?” 燕南墙:“王兄,我也不想的,只不过,这么多年,我一直提着脑袋跟着你,哪一次不是冒着生命危险为王兄办事?不说功劳,也有苦劳啊!到头来,王兄受到父皇的认同,得了封地州城,而我什么也没有,我只不过想拿一点应该属于自己的……现在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求王兄绕我一条命!” 燕南才深冷的笑着说:“南墙呀!当年你5岁时,差点被皇后指使的人打死,是我好不容易保下你一命,你对天发誓,誓死效忠于我!只因为我得了一个州城?你就拿这些年帮我做事时,刻意保留下的一些所谓的证据来要挟我?一个州城而已!我原本并不想亏待你!毕竟你是我亲弟弟啊!你刻意留下那些证据?说明你对我早有异心,让我如何再信你?” 燕南墙:“王兄,我真的不是对你有异心,只不过当初想自保而已!这次确实是我不对,我贪心!毕竟这么多年,我得到的太少……” 燕南才缓和表情,一脸温和的兄长模样,对燕南墙道:“南墙呀!你的目光太短浅!若是你够聪明?一直安心跟着我燕南才好好做事,我不会亏待你,将来你也能得到封地州城!你要挟我索要的那点财物算什么?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