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郎腿坐在自己房间里,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精心化妆。
“在牢里真受罪,皮肤都差了。”唐秋水吐槽着。
她取出新送来的胭脂,打量颜色,觉得还不错才准备上手涂抹。
“咚咚——”
唐秋水一顿,将胭脂放下,走过去开门。
来者是个戴面纱的白衣女子,提着药箱。
唐秋水防备:“楼里请来的女医?”
白衣女子颔首。
唐秋水谨慎地放人进来,她现在害怕外人的到来。
白衣女子没有理会唐秋水的提防,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将药箱放好后,坐到椅子上:“把脉。”
唐秋水缓慢坐下,死死盯着她,见她真的只是把脉才消减了疑虑。
白衣女子淡淡瞥了一眼唐秋水的手指,问:“手上沾的什么?”
“胭脂。”
白衣女子又看了两眼,唐秋水索性用另一只手指了下:“就你后面那个桌子上放的。”
白衣女子依言看过去,沉默良久,她微微蹙眉,将胭脂用手帕拿过来端详。
唐秋水心上一紧:“怎么了吗?这是昨晚送来的,我还没用上。”
白衣女子少说多做,取了一支银针试验,唐秋水目光紧随,只见那银针渐渐泛黑。
“有毒。”白衣女子沉声道。
唐秋水血液凉透,她差点就用了,细思极恐之下,连忙擦掉手上的残迹。
“女医姑娘,那我现在有没有事啊?”唐秋水慌神。
白衣女子摇了摇头。
唐秋水愣怔,随即松了一口气,她抚了抚剧烈起伏的胸口,缓和了些,神情严肃问:“还未请教如何称呼您?”
“小医,姚霜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