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调隐瞒了，也未可知。”
他已经派人去查了，但是不太好操作。
最省事的办法莫过于是审问唐秋水，但总要等将军府限制没了再审。
将军府还不想和宋子忱鱼死网破，坏了名声，唐秋水也需要时间冷静下来考虑。
姜姚迅速回忆雨中刺杀一事，那些人的招式水平，加上在萧陵身边的经验，逐渐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不一定和影卫同源，谁人还有你燕王这个胆子，在陛下眼皮子底下养暗卫？”
萧晏：“那你以为，应是如何？”
她怀疑和楚人有关，但没有证据，又说不出缘由，只能道：“随后问唐秋水就知道了。”
萧晏不急于此刻，没有细究。
这一举是击溃萧陵的关键所在，只要坐实萧陵勾结外人谋害手足的罪名，他在劫难逃。
皇帝惧怕燕王一家独大，让景王和怀王来制衡燕王，可惜不是什么烂泥都能扶上墙的。
至于景王那边，萧晏也有动作。
害人终害己，都要付出代价来。
“回去吧？”萧晏收回思绪，温和问姜姚。
姜姚也看够了，声音发软：“好。”
影卫恭敬地送走二人，随后感慨了一瞬，英雄难过美人关。
后来轮值的兄弟问他：“王妃是怎样的奇女子？”
目睹过两次姜姚做事的影卫深深看了兄弟一眼，道：“深夜寻尸，自行体会。”
影卫兄弟脑海勾绘一番，赞叹：“不愧是主子的女人！”
而见多识广的影卫以为，姜姚的厉害之处不在于成为了萧晏的女人，而在于让萧晏为之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