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中!
李氏在一个角落,盯着一个洞口使劲看着。
听到洞穴中的吵闹,和朱高爔脸上的愤怒,她满脸笑容,就是这个节奏。
只是他不知道,几个禁军,真小心翼翼的向她接近,当她看到朱高爔接近张文成的时候。
心里一喜,机会来了!
但也正是这会儿,一把明晃晃的横刀,放到了她的脖子上。
“你...你们想干什么?”
那禁军将李氏的双手绑住,不屑的说道:“别演戏了,你的事发了。”
“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那禁军看着李氏还在装傻,也不再意,只是对着李氏刚才看的小冬,喊道:“王爷,解决了!”
“带走!”
洞穴中,朱高爔听到声音后,看着张文成道:“现在没有第三只眼睛了,你可以说了!”
张文成见状才松了一口气,满脸难过的说道:“在三天前一伙人闯进了府衙内院,直接将我绑到这个地道中,他们想要我在这里杀了你。”
朱高爔听到这里,刚才他看到张文成的确是松懈了,若是张文成愿意动手,恐怕自己怎么也会受伤的。
看来今后还是不能大意。
“这些人你认识吗?”朱高爔问道。
张文成摇了摇头,说道:“在半个时辰前,这伙人还在这里,他们为首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男人,相貌平平,脸上有疤,被那群人称为少主!”
“都是汉人打扮,而且下手极度狠毒!”
说到这里,张文成想到了自己惨死的亲人,眼泪不住的往下流,但事已至此,已经于事无补了。
朱高爔也没有多说什么,将人带出去后,就让樊忠带人全城搜捕了,才半个时辰能跑到哪里去。
对于这个举动,直接让太原的官员瑟瑟发抖,还以为朱高爔又查到了他们的证据,要开始动手了呢。
而此时太原同知的家中,只见他下首一个男人正坐在那里,脸上的疤痕显目无比。
同知张盼摇头道:“少主,教主要是知道你搞这么大阵仗,只为了杀一个亲王,恐怕会责怪你的。”
刀疤男不屑,看着张盼道:“鼠目寸光,你们以为这一路上的明察暗访是朱棣所为吗?”
“难道不是吗?”张盼反问道。
“所以说你们鼠目寸光!”刀疤男淡淡的说道:“这次一切都是燕王所为,不管是公审大会,还是杀人,都是燕王负责。”
“这样的人雄才大略,一定是我教发展的阻力,当初朱元璋叛教,就是因为我教没有及时斩草除根。”
“可现在这样做,且不是打草惊蛇,若是朱高爔不死,恐怕会追查到底啊。”张盼担忧的说道。
这些人跑了就跑了,但他的身份是太原同知,若是追查到自己头上,恐怕就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啊。
“不会的,这次万事俱备,那燕王必死!”
“而燕王一死,那朱家的几个子孙就不足为惧,等朱棣死后,这天下还不是我等翻云覆雨。”刀疤男淡淡的说完,就站起身来。
他看着张盼道:“那张文成的三个女儿倒是长的极为美艳,若是卖入青楼,定可大赚一笔,也算为我教发展做贡献了。”
“好好调教,不要让她们说不该说的话!”
“是!有阎婆在,三个女娃娃,容易的很!”
“告...”
“大人,禁军将我们的院子给围起来了!”一个吓人急匆匆的跑进来,也不管刀疤男,直接对张盼喊道。
那刀疤男没有理会,走到院中的水井,直接就跳了进去。
张盼这才站起来道:“随我去迎接禁军!”
不过没等他出去,樊忠已经推门进来了,看到等候的张盼,直接走进房中坐到主位上,但看到桌上的两杯茶,没有言语。
“参见将军!”
“免礼!”樊忠看着张盼,淡淡的问道:“不知道张大人与张文成是什么关系?”
“只是同姓,说起来知府大人已经消失三天了,莫非将军来此是为了此事而来?”张盼小心的问道。
他不知道朱高爔的情况。
樊忠小心的说道:“张文成被找到了,但是他竟敢刺杀燕王,这是死罪!”
“是是是!”
“那王爷还好吗?”张盼继续问道。
樊忠撇了他一眼,凶狠的说道:“王爷现在还在抢救,若是有问题,你们这些大小官吏都要陪葬!”
“这...”
这时,门外的禁军进来抱拳道:“将军,张府的所有人都已经抓过来了。”
“很好!”樊忠摆摆手,起身就往外走去。
一旁的张盼冷汗直流,赶紧追上去道:“这位将军,我可是朝廷命官,您这样做是不是不合规矩?”
樊忠不屑的说道:“不服,那就去找陛下告御状去吧。”
张盼这才闭嘴,不过他看被抓的人都是自己的妻儿,反而松了一口气。
樊忠向周围的人问道:“刚才除了张大人,你们可有谁来过这里?”
“我们一直待在内院,没有出来过,这位将军您是不是弄错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