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着周婷的面说那些话。
珍珠扶着周婷的手,一路从花园绕回正院一路说给周婷听:“碧玉打听过了,原来小丫头是去跟李氏禀报过的,正巧小阿哥吐了药,屋子里忙成一团,没人理会她。这才去了咱们院里。”
“她倒是个忠心的,只怕这回要吃苦头。”周婷心里在盘算另一件事,大格格的阿玛她的挂名丈夫要过生日了,要不是山茶说起来她都不记得了,李氏恐怕也不记得了,两个儿子就够她忙的,现在又加上一向省心的女儿。
她虽然现在甩手什么都不管,但万一这事落在她身上,她肯定不能让人挑出错来,周婷努力回想去年前年的旧例,好像除了刚建府那年大办了一回,这几年都是请几个兄弟,喝酒吃饭听戏,女眷里喜欢热闹的隔着水台听戏,男人们更好办,有酒就能打发了。
可今年要怎么安排呢?家里刚死了一个,又病着另两个,周婷叹了口气,决定先问冷面四讨过主意再说,免得她安排好了又不合他的心意。
胤禛没有先到周婷这儿来,他是先去了李氏院子里,李氏昨天准备的苦水没倒出来,今天又添上了新的,整个人就像被浸在苦汁子里,一张口就是哭诉,原来还有两分撒娇的意思,这回没顾得上掩饰全部倒了出来“大格格也太省事了些,知道弟弟生病就自己忍着不说。”“丫头们不规矩,有什么事不回我,竟越过我去回了福晋,这起子奴才,我忙乱了两日就弄起鬼来。”本来还想再说说其它,引申一样是周婷叫人盯着她的院子啦,再比如周婷怎么给她眼色看啦,说辞都想好了“福晋责备妾也是应当的,这是心疼大格格呢。”
没来得及用上,胤禛就沉了脸:“既你顾不过来,就把大格格挪到正院里去吧,等两个都养好了,再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