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野狗一样争抢你们看上的一切,再将我大周之人诛杀取乐。阿布拉,你其实并不恨我对你们突厥如此羞辱,只是你恨自己,并非是羞辱人的那一方。”
李
君言低头看他,面色不动。
凶狠,冷静,敏锐。
好似雪夜之中横行在外,于山巅嚎叫,不经意间撕碎敌手喉咙的狼。
这是阿布拉对李君言唯一的印象。
他咬着牙,几乎咬出血来,始终说不出话。
李君言没有说错,若是突厥得胜,反攻皇城,这才是他们会做的事情。
他们有了这样的心思,也需要承担此后的结果。
占不花身体止不住颤抖。
带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李君言,做出一国皇子最后的反抗。
“若我们仍是拒绝呢?”
“也很简单。”
李君言转而看向他。
“本官即刻与陛下请令,以一月时间,将神机营扩充至五千人。”
“凭借这五千人马,半月之内,攻下突厥。”
“从此往后,大漠之中再无王廷所在。”
李君言笑了笑:“六皇子殿下,本官知道你是高手,你或许觉得,大军若是在你的指挥下或许有一战之力。”
“但本官已经将手段摆在你眼前,你……”
“敢赌吗?”
这话语的森冷好似死者的低语。
占不花终究承受不住。
攥紧拳头,低下脑袋。
“这要求……突厥认了!”
突厥输了,输的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