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沉思道,“那么剩下的便只有……”
“蝶衣客一案,确实就是有问题的。”叶呈接话道。
“对,这也能解释当初我们分明抓到了蝶衣客,将他送到了念慈县衙门,蝶衣客竟还能跑得无影无踪。原本来说,念慈县县令女儿也是受害者,念慈县县令哪怕亲自看守,也不该由着蝶衣客逃脱。而此时这里的案件闹得这样沸沸扬扬,三个月了,念慈县中竟一直无人来。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只是我们之前都未想到。”
“叶兄,我觉得这案子……我们怕是没有必要查下去了。”沈澜洲道。
叶呈并未接话,只是看着沈澜洲,示意他继续。
“贞洁对一个女子而言何其宝贵,这些女子宁愿坏了自己的名声也要制造出蝶衣客这桩假案……”沈澜洲眼神闪了闪,抬眼看向叶呈,“怕是有什么,让她们实在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比如说……”
“绿柳山庄的逼婚,以及……其他让她们无法反抗的武林门派的逼婚。”叶呈眼神也是一沉,接话道。
沈澜洲笑了笑,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