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没有丝毫情绪表露出来,只是静静地看着周承漳。
他察觉不到她的情绪波动,只能继续说下去:“你之前和姨母、姨夫有些摩擦,我都是听过的。可你和姨夫终究是血亲,大将军那般不管不顾地,深夜潜入,对着姨夫就是一番痛斥,实在是不该啊。”
有什么不该的?想林书权那样的丈夫和父亲,没直接刀了就是客气了。
林清歌应了一声,带着几分好奇询问:“他痛斥什么了?”
周承漳观察着她面上的表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姨夫昨晚对我说了很多,他一个大男人对内宅的事情,哪里那么多了解?原以为姨母对你很好,不想你受了很多苦。他其实一直很后悔,没有照顾好你。可你对他的态度太冷漠了,他很难过。”
林清歌忍不住笑了:“他难过什么?难过林夫人和林秋月强行将我塞上花轿,他冷眼旁观?还是难过我当时投湖,没有一命呜呼?要是死了,也就没有这后来许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