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毫不在意。
顾无忧听了老管家的解释,不禁一愣。
……不是吧,他不过有感而发而已,有这么厉害吗?
短短几句话就能让剑神顿悟,这说出去能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吧?说不定还会让大批剑客对他趋之若鹜。
顾无忧略想了想那个场景,不由得略无语的摇头将这点想法抛去了。
……这都哪跟哪啊!
天色已晚,主人又自顾自去领悟剑道了,老管家便为顾无忧准备了精致晚宴与几名贴心的侍女,服侍他吃过饭后去歇息。
说实话,这么久以来,顾无忧见过的侍女实在是少极了。不管是刘正风那里还是花家,引路服侍等的都是男仆人,女性数量少的简直不像是身处一个美女多如云的武侠世界。
……或者正因为身处武侠世界,不管好看的不好看的姑娘们都冲着几个主角去了,他见到的才这样少?
身旁忽然多了几个貌美如花的妹子,顾无忧还十分不习惯。
他拒绝了几女近身服侍的请求,语气淡漠又疏离:“几位姑娘自可先去休息,待贫道有需要时,自会叫几位进来。”
等周围终于没有人了,顾无忧舒了口气,伸手试了试门是否关好了,这才一件件将身上衣服脱下搭在一旁屏风上,抬腿迈进浴桶中。
热气氤氲,舒适的水温令顾无忧渐渐放松下来,洗去一身疲乏的同时,眼中也不禁露出些许沉郁哀伤来。
他本不欲细想近几日的事情,可人一旦放松下来了,就禁不住要想一想以往的事情,想一想那些深刻的,令人想忘,也忘不掉的事情。
顾无忧再次想起花满楼。
敏锐聪慧如他,想必一定已意识到自己那不同寻常的态度。他或许已觉察到了自己未付诸于口的委婉拒绝,深怕再次纠缠,会让自己对他更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这才没有在那天早晨,自己向花如令告辞时露面。
顾无忧本来在想,如果花满楼那天早晨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要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他。要他再向那天晚上一样与花满楼保持距离吗?他只怕自己已没有这样的勇气和决心了。
感情最是无法控制,最是折磨人。
顾无忧缓缓闭上了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随不宁的心绪微微颤动着,竟令他的神情产生了从未有过的脆弱。
他骨节分明的手慢慢抚上自己的心口,缓缓握紧,只觉得心口像是被细密烧红的针一点点扎的千疮百孔,又仿佛被铁蒺藜裹住收紧,刺的血肉模糊,已看不出那一团肉的本来形状。
啊,我已这样难过了,它竟然还是在跳动的。
花满楼,你呢,你也和我在忍受一样的痛楚吗?
……
花满楼在弹琴。
琴是曾让顾无忧抱过的玉竹秋光,曲是曾给顾无忧弹过的阳春。
只是听的人已经换了。
楚留香坐在花满楼对面,他的面前摆着几坛五十年的女儿红,原本这样的好酒放在他面前,楚留香是一定要开怀畅饮,喝个酩酊大醉的,可是现在不要说醉,他就连碰也没心思碰一下了。
好不容易等花满楼弹完一曲,楚留香抬眼看向他,表情严肃了许多。
花满楼倒是微笑一下:“我弹琴的兴致来了,陆小凤陪着令狐冲一同去找他那‘朋友’,昨日便已离去,索性香帅还未走,我这里总算有个听琴的人。”
楚留香笑了笑,眼里倒没什么笑意:“花满楼弹琴,我当然想要听一听了。”
花满楼笑道:“香帅也觉得我琴技还能入眼?”
楚留香“哈”的展扇一笑:“你也太谦虚了。”他道:“花公子琴技高超,实乃我平生罕见,能有人将阳春这样的曲子弹出凛冬的凄悲苦楚,以楚某之见,你也是天字第一号了。”
花满楼没有说话。他面上虽然依旧含笑,可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心中的悲伤已经快要满溢出来。
楚留香叹了口气:“你与道长究竟是怎么了?”
顾无忧走的蹊跷,花满楼又是这样一幅样子,楚留香即使长了胡铁花那样一个脑子,也该看出他们两人之间已发生了什么不对劲,更何况他脑子聪明的很,又因为自身经历,对他人的情感也体察的更细腻一些,更能比普通人发现问题。
他看着花满楼脸上的微笑渐渐变得有些勉强,脑中灵光一闪,忽然瞪大了眼睛:“莫非你们两人——?!”
花满楼苦笑着摇摇头:“只是我罢了。”
他又扯了扯嘴角,垂下头轻声道:“只是我一个人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无忧:庄主为何学医?
西门吹雪(忽然激动):因为我要弃医从剑!学医救不了中国人!
顾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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