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小凤和花满楼都愣了一下。
陆小凤率先反应过来:“哈哈哈哈哈!!!”
花满楼无奈的道:“我从未见他喝过酒,想必他大抵是不会喝的。也就陪你这酒鬼才如此勉强。”
陆小凤笑的拍桌子:“哈哈哈哈诶呦诶呦!这可真是想不到。”他笑完了,竟又拿着酒坛继续喝了。
花满楼早已见怪不怪,也不再管他,自己将顾无忧搀起来,带着他往客房里走去。
顾无忧其实还醒着,只是头实在太晕,根本说不出话来,况且他意识也的确不很清醒了,只是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自己靠到了一个温暖且柔软的物体上,这物体还泛着清新好闻的花香,令他情不自禁想要接近。
顾无忧这样想着,又觉得这姿势待着有些不舒服。他醉酒后那股倔劲也上来了,搂着那物体一用力压了下去,伸长脖子使劲嗅了嗅。
花满楼被顾无忧突然发难压在床上,对方鼻间呼出的炙热气息令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下毒的人心狠手辣,一来就是要置人于死地!
花满楼听见顾无忧沉闷的脚步声,已猜到了结果。他叹了口气:“那人已经死了?”
顾无忧沉着脸道:“是。”
他心里十分不舒服,也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
虽说十二楼里的人个个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人自然也不例外,可毕竟也是一条性命。顾无忧心知他身上的罪行大抵是罪无可赦,但顾无忧本人还带着点现代人的思想,来这里之后又做了医者,怎么也不愿看见一条生命在自己眼前就这样被人害死。
忽然,一只手抚上他的肩头,在上面轻轻拍了拍。
顾无忧转过头,看见花满楼温柔包容的微笑。
花满楼眉眼平和,声音温润,带着一丝安慰:“不必自责,这并不是你的过错。”
花满楼的声音如春风吹拂,眉梢眼角处也多带有平静的意味,顾无忧只是看见他,心里的躁动就被抚平了三分,再被温润的声音一安抚,心情已平静了许多。
他定了定神,道了一声:“嗯。”
这时,陆小凤也已带着金九龄和两个捕快回来了。他见顾无忧和花满楼都坐在院子里,不由一愣:“你们俩坐在这干什么?”
顾无忧微微蹙眉,花满楼轻叹一声。
陆小凤见状,心里就涌上来一个不好的猜测:“那人……”
顾无忧微微敛下眸子,道:“是我的不是,他被人毒死了。”
花满楼摇摇头:“我与他一同待在屋子里,真要说起来,也是我没发现那个投毒的人。”
陆小凤急忙道:“等等,你们先别忙着道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无忧与花满楼就把听到外面女子呼救的声音,到顾无忧回来,发现花满楼中毒倒地的事情简略说给了陆小凤与金九龄听。
陆小凤与金九龄听完后,对视一眼,都知道里面一定有蹊跷。但陆小凤也不能怪顾无忧和花满楼,即使是他,在听到外面的呼救声后,第一反应也一定是出去救人,更何况花满楼和顾无忧这样不愿杀人,心地更加善良的人呢?
金九龄看了顾无忧一眼,眼里不明意味的光一闪而过,快的没人发觉。他问花满楼:“那下毒的人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连你也没有发觉?”
花满楼苦笑道:“我只听见一声破空声响,等我发觉不对劲想要查看时,已经太晚了。”
陆小凤与金九龄对视一眼,抬脚向屋内走去。
顾无忧道:“等等,屋内的毒气还没有散尽。”他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个小瓷瓶来,倒出两粒药丸分别递给陆小凤和金九龄,淡淡道:“这是辟邪散,可解毒。”
陆小凤将除滞散吃下,笑道:“有道长一位医者在身边,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金九龄看了顾无忧一眼,也道:“多谢道长。”他装作将药丸送入嘴中,在入嘴的一刻却让它滚入袖中,藏了起来。
顾无忧没注意,自己也取出一颗辟邪散吃了,跟着陆小凤和金九龄一起再度进到屋内。
之前两次,顾无忧都是屏息着快速来去,这一回服下辟邪散,倒是终于能好好看一看了。
三人略微查探一番,就看见屋内衣柜上插着一枚精巧的利器,这利器自带毒囊,头部甫一插/入物体,毒囊就会自己爆开,毒素顷刻间弥漫整个屋子。
顾无忧伸手将毒囊上残留的粉末刮了一点下来,放在鼻下闻了闻,又用手碾了碾,忽而眯起眼睛,冷声道:“是怨鬼缠。”
陆小凤问:“怨鬼缠是……?”
顾无忧道:“是种极可怕的毒/药,吸入一点就会中毒,而一中此毒,就如同怨鬼缠身,顷刻间便会死亡。”他纤长的手掌猛一握起,冷冷道:“若非花满楼内力高深,恐怕也……”他没有说完,但在场的两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陆小凤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好阴险的手段。”
金九龄将那枚利器收好,道了一声:“我去让人将这尸体敛走。”他说完,便急匆匆的出去了。
陆小凤奇道:“走这么快做什么?”
金九龄的声音自外面传来:“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闲?这案子不破,我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