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扯,不容置喙地说道:“晚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岂能让堂堂湫渊宗宗主尽搞诡谲伎俩。” 其韫子面色如常,“信或不信在汝,吾绝无加害之念。” 说着,作揖致歉。 一时惊吓得太璞倒退半步,这才发现身上的束缚早已除去。 “不过三言两句,实属泄露天机。” 其韫子从容道:“忤逆天地大道本意,必遭反噬,难得周全。吾强撑气力,分汝一丝灵气庇体。岂知背道而驰,反令汝难受非常。” 意思是唯恐她的魂魄受损,游荡飘忽,或者变得愚钝痴傻? 这么说,是好心办坏事? 她还得原谅不成? 太璞挑眉,“禁锢自由,乃至后面对我动用听息术,又作何解释呢?” 其韫子轻笑,回答得爽快,“吾一时贪念所起。” “贪什么?”太璞语气咄咄。 不! 她不该问的。 这时她隐约起了猜疑,有种呼之欲出的忐忑,冲淡了自己的怵惕忧思,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神袛之间,自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