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司年轻轻摇头, 小时候他曾经问过小小的游锦, 但是没有得到答案,等他完成的时候就知道了。
司年还记得, 这块游锦没有雕刻完成的木雕掉落那片山崖上的草丛里, 旁边是柳爷爷背着的背篓,各种东西散落一地,他一个人将这些东西都收拾好。
离开游家村的时候, 司年带的东西不多,其中就有游锦雕的四不像。
游锦怕一只手拿不稳,把木雕摔到地上, 就用两个手捧着认真地查看。
按照司年的说法,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这要刻的是什么了。
可是, 看着着刻痕凌乱,看不出什么东西地‘木雕’,游锦确认自己同样大脑空白, 没有答案。
“我想找回我小时候的记忆。”大拇指摸着木雕上面的刻痕, 游锦的声音很低,但是却格外的坚定。
司年没有劝解, 而是说道:“只要你想, 就可以想起那些记忆。”
“那么,年年哥,这个木雕能让我拿着吗?”游锦抬头,示意手里的木雕。
司年听到他的话,第一反应竟然是拒绝游锦的要求, 这次他才真正意识到这个木雕在他心中的地位。可是认真追究,这木雕的确是游锦的,他有资格要求物归原主。
而提出这个要求的游锦就见到司年眉毛微皱,脸上的表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满脸透露出不愿意把木雕交出去的讯息。
司年哥好想误会了,而且这个木雕对司年哥来说非常重要,游锦立即开口道:“这木雕当时我没有带走,现在也不能算是我的了。”
就如同忘记的那些记忆,现在想起来可还是太晚了。
“我只是想时不时看看,说不定就能想出什么,所以这段时间就要司年哥多拿出来几次了。”游锦解释他的意思。
“木雕你拿着吧。”司年淡淡的开口道,可是他的表情出现了难得的脆弱,清风卷起了地上的落叶,原本冷冽的气质减弱许多。
游锦感觉自己的心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痛感,他只察觉到这些痛感有对司年的心疼。
吴安这次说的一番话,难受的不光是自己,司年本以为自己已经为外公报了仇,可才发觉自己一直被骗了,一直都没把所有的凶手都抓住,那还是怎样的难受。
可是司年哥却先记得安慰着自己,还要安慰着自己的母亲。
感受到手上的温度,司年垂下目光,看见的游锦双手抱着木雕放到了自己手里,满眼心疼地望着他:“吴安现在已经被抓住了,即便晚了几年,所有凶手都不会逃脱。”
司年没有忍住,他松开了手让游锦拿稳木雕,自己则是张开双手逐渐环住游锦,将他紧紧包在怀里。
面对着要上逐渐加深的力道,游锦什么都没说,总感觉这个时候说话是多余的。游锦静静战立在原地,感受到司年的呼吸贴近自己的脖子,感受他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
收回望着远处复杂难辨的眼神,司年终于松开了手,表面上恢复了平时的状态,在松开手后立即问道:“我刚才想的太多好像没有控制住力气,阿锦,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我现在好着呢,我可是修炼者。”游锦轻松地说道,刚才司年的力道根本对筑基期的游锦造成伤害。游锦知道司年下意识地控制了力度,而且在平复情绪后又立刻关心自己,司年哥真的对自己太好了。
“队长,小队长!”丁维的声音穿了过来,游锦和司年立即提起精神,撤掉遮挡两人动作的幻阵,默契地往丁维所在位置奔去。
丁维的声音混杂着惊喜与担忧,见司年到来,立即就找到了主心骨,把事情告诉他们。
原来带队在吴家老宅搜查的人,找到信号屏蔽器了,将仪器一关,各种消息都立即传了回来。
最重要的消息是,吴源和阮松灵在庄园下的一间密室里,找到了还处于失踪状态的四名队友中的两位。
而这两位都身受重伤昏迷不醒,阮松灵和吴源是误打误撞进入那件密室,发现他们后一边进行治疗,一边想办法找到离开的出口。
正好这时通讯可以使用,丁维身上不少伤口,上药之后休息,尝试着联系队友们,最先和阮松灵联系上了。
“那两位队友受的伤比较重,阮松灵在原地停留照看他们,骆孟正带着人赶过去。”丁维说完他目前知道的消息。
司年拿出联络器分别询问阮松灵和骆孟,确队友的伤势已经被控制住,而骆孟很快就会赶到后,就先让救护小队在吴安想要逃走的出入口等着。
等到出入口出现动静时,早就准备好的担架接住了被带上来的两位同事。
两位队友昏迷不醒,躺在担架上,被衣物遮盖住,只露出了一张脸,连头上都多了一顶帽子。抬到旁边的医疗车上。游锦看了一眼,就将他们的身份和资料对应上,那些衣物和帽子好像是阮松灵和吴源的。
“从我发现他们时,他们就处在昏迷的状态。他们受的伤有些复杂,而且在我们发现他们的时候体内的灵气就已经在逸散,我使用了最温和的几种疗伤药,现在就拜托你们了。”阮松灵脸色难看,快速将两位队友们的情况简略表达。
景灵带着治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