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命令随从,“快去请宋平水大人!”
宋平水匆匆来了,还当出了什么要紧事,等听了缘由,气不打一出来,“大人能不能有些出息?”突地思及现下柳蕴的处境,确实不能有些出息,就又忙指点一番,“你这样在意就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冬葵的性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等会儿你好好地服软认错,一切都会过去的!”
柳蕴暂未出声,不知在想些什么,宋平水又认为自己想出了一个极好的法子,“随烟,我想到了,那时你有多难,冬葵是不知晓的,不若我们做戏给她看,她看了定能有所触动,指不定就消气了呢!”
柳蕴张口,“不必……”
“你先去认个错,我寻崔时桥商议此事!”宋平水不容他拒绝,风风火火地来,风风火火地去了,柳蕴阻拦的手搁在半空,慢慢垂了下来,罢了,由着他们去吧。
整了整衣冠,就去了蘅青院,由随从沐浴更衣,完毕佯装姿态随意地进了寝室,眉眼似描就般英朗俊美,决明盖着被子瞄过来一眼,小声和身边的冬葵说,“爹爹太好看啦!娘亲是不是因为他的脸嫁给他的?”
还真不是!
冬葵摇头失笑,正欲转开话题,床边投来一片阴影,一大一小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双眼睛,此时偏过头,齐齐望向柳蕴,好似在乖巧地等他过来睡觉。
柳蕴哪能抵抗了了?一瞬心绪激荡,恨不得将这一大一小狠狠抱住怀里,可惜不能,他匆匆背身过去,五指一拢遮住了双眼,倘若自己没有心底的无耻的私欲作祟,这会儿他早已能抱着妻儿睡觉了。
此时他只能极为克制地问,“怎还不睡?”
“等爹爹。”决明歪头一笑,掀开被子一角,霸道地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爹爹睡这里!”
烛火一熄,屋里陷入黑暗,柳蕴到了床上躺在外边,被子够厚够宽,绕是三人共盖也绰绰有余,决明心满意足,笑个不停,“我终于能和爹爹娘亲睡在一起了!”
冬葵侧过身子,温柔抚了抚他的头发,不知何时柳蕴的手也搭上了决明的脑袋,两人的手不出意外地触碰在一起。
冬葵的手先缩了回去,柳蕴眸中光彩一暗,也悄然地收回了手,两人中间躺着的决明正兴奋地说着以往的旧事,这些琐事拼成了决明的成长轨迹,冬葵想要多了解决明,为此听得十分认真。
不知过了多久,决明的声音越来越低,后来小脑袋一歪,直接靠在冬葵肩上睡着了,室内寂静,窗户透着一道缝儿,将那风声泄了进来,柳蕴正要起身去关窗,这时发现手指不知何时被决明死死地握住了,他皱了皱眉,风声缕缕,身边是绵长的呼吸声,他这是被决明困得走不开了。
柳蕴认命地继续躺着,隔着决明,冬葵的气息丝丝缕缕萦绕过鼻尖,他一边阖眼忍耐着,一边又纵容着心底私欲吼叫,好想触摸她,好想拥抱她……
柳蕴动也不动,一只手却再也忍耐不得,在黑暗中越过决明的脑袋,准备地摩挲到了冬葵的脸颊,冬葵像是睡着了,熟悉的触觉从手指处传来,他有一瞬的窃喜,冰凉的手指慢慢抚过冬葵阖上的眼,好长一会儿过后,他才不舍地收回了手。
却不知,他的手一消失,冬葵就慢慢睁开了双眼,眸中一片清明,哪有半分睡意?
次日清晨。
冬葵甫一睁开惺忪睡眼,视线模糊了一下,逐渐清晰,眸中映入男人靠着床头凝视着自己的模样,也不知他醒了多久,又望了多久。
“醒了便忙去吧。”冬葵心中一悸,正要翻身对着他,柳蕴不言其他,将钻到自己怀里的决明□□放到冬葵身侧,不敢多待地下床去了。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决明一睁开眼,身边虽不见了柳蕴,但一侧头,正对冬葵含笑的双眼,“醒了。”
“娘亲!”决明嗷呜一声扑到她怀里,滚了又滚,才肯起床穿衣,“爹爹呢?”
“忙去了。”
书房里。
宋平水等人聚在一起,一掌拍出宋平水,宋平水极为严肃地对柳蕴道:“大人放心,您也知道我们以前做戏也是为着夫人,经验丰富不说,场景从来都是逼真的,倘若到时大人不满意,我们当即就改!”
崔时桥举手,自信地补充:“我有很多版本供大人挑选,每一版都可突出大人的风姿,比如当年朝堂大人废帝这一段,大人大义凛然刚正清明的个人形象十分完美!”
众人:“……”
状元,你变了。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