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怒气冲脑,动作自然不轻。
“她死,也与我母亲无关,是你一手造成,你用不着污蔑我母亲。”
“这么多人看着,你还想让他们跟你睁眼说瞎话?”荣国公青筋直跳。
谢时堰依旧平静,似乎没有怒火:“父亲,你应该不会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得罪整个阴家。”
荣国公倏地眯起眼。
又是威胁!
从和阴少欣成亲起,他听够了这种话!
老国公和他说,旁人也谆谆教导,尤其是谢时韫还活着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敢做。
现在好不容易熬到老国公身体大不如前,谢时韫死了,这个小儿子又开始咄咄逼人。
荣国公越想越觉得窝囊。
“我得罪了又如何?”
谢时堰悲痛地道:“那我只好去请祖父出面,让他将你身份取缔,赶出国公府,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若没了这层身份,还有没有人跟着你!”
荣国公挑眉:“你威胁我?”
“是。”
荣国公瞪眼,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看。
片刻,突然笑出声。
“好啊,你可算是有出息了,和你那死去的大哥一模一样。”
“不愧是双生子!”
谢时堰眼皮子微动,没有否认这句话。
能像大哥几分是他求之不得的福气。
“来人!”
他高喊了声,侍卫们不敢不尊。
谢时堰指着美人和荣国公。
“将这女人带下去,好好看着国公爷,谁敢放他出这个院子,那就军法处置!我管不住你们,想必祖父可以!”
“二少爷放心,属下定然竭尽全力看好国公爷!”
荣国公气的跳脚。
指着谢时堰离开的背影破口大骂。
谢时堰没搭理,充耳不闻。
等到了阴少欣那边,她已经平息了怒火,竟然睡下了。
“母亲喝过药了?”
丫鬟摇头道:“夫人不肯喝药,但回来就睡下了,奴婢们不敢吵醒她,二少爷,是否要把人叫醒喝药?”
谢时堰目光落在程筠给的药囊上,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