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要是传出去,指不定会说成什么样。
决不能让这种风声泄露。
“呵呵。”
崔庙这次没有走,只起身抱着阴少筝:“别动,我不会做什么,就这么一晚,让我好好抱抱你。”
阴少筝浑身抗拒。
崔庙警告道:“再动,我就带着你一起去死,还有这个孩子,你应该不想他见不到天日吧?”
阴少筝不敢动了,咬牙道:“无耻!”
“无耻?”崔庙靠在她脖颈处,“如果真的无耻,这孩子就不会存在,可能我们还会有个孩子。”
阴少筝无言以对。
确实是实话,如果崔庙真的是心狠手辣之辈,她和这孩子可能真的就没有存活的可能了。
“别动。”
崔庙声音沙哑:“再动下去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做点什么。”
阴少筝浑身一僵,身上都仿佛升起了汗毛。
“筝儿,你能不能和我说,你心里有我?”崔庙近乎祈求的语气。
阴少筝冷冷地道:“不可能。”
崔庙似乎早就猜到会如此,也不生气,只是将阴少筝搂得更紧了。
看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阴少筝随着他去。
“筝儿。”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阴少筝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见崔庙在说话,她想睁开眼,眼皮子却特别重。
“再见了。”
再次醒过来时,阴少筝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
“阴小姐。”
是金蝶的声音。
阴少筝只觉得头疼万分,揉着脑袋道:“我们这是在哪?”
“我们这里很安全,你不用担心。”
闻言,阴少筝觉得不太对劲:“是不是出事了?”
金蝶想到天还没亮,主子抱着阴少筝从屋子里走出来,心就痛起来了:“是,就是出事了,阴小姐,你不是一直想离开我们主子吗?现在主子将你送到这里,你应该很满意吧?很开心吧?”
“以后我们主子都不会再来烦你!”
“崔庙呢?”阴少筝问。
金蝶道:“主子不在这,他正在和你丈夫对战,阴小姐,你应该很想让你丈夫赢吧?”
阴少筝眼神一沉:“哪个方向?”
“重要么?”金蝶顿了顿,“主子交代过,一定要将你留在这,我不会告诉你位置,更不会让你从这出去。”
“难道你想看着你主子死?”
金蝶道:“就算是死,那也是主子自己选择的路,我无权干涉!”
“而且他死也是怪你,怪你无情。”
阴少筝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个话,她觉得金蝶说得不对,可没法反驳。
她站起身,挺着腹部道:“告诉我位置,兴许还能救你主子!”
金蝶道:“绝无可能!”
来时,崔庙那态度跟神情让金蝶看透了,他是打算殊死一战,若让阴少筝过去,肯定会令他分心。
似乎怕阴少筝想什么歪主意,金蝶转身将门锁上了。
阴少筝拼命地拍打:“金蝶,放我出去!”
金蝶充耳不闻。
直到阴少筝没了声音,下一刻开始痛呼,金蝶才走到门口朝里面看。
“阴小姐,你别装了。”
“疼——”阴少筝咬着牙,捂着肚子,似乎动了胎气。
金蝶道:“少来这套,我是不会相信的,你还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别乱来,不然吃亏的是你。”
“我好像要早产了,快去请大夫。”
金蝶慌了道:“别开玩笑,荒郊野岭怎么请大夫,更何况你预产期还差一段时日呢。”
阴少筝咬紧牙关。
“我若出事你负得起责吗!”
闻言,金蝶不敢多说,转身道:“我现在就去叫人,你等等。”
“把门打开,我要透气!”
金蝶脚步一顿,看向阴少筝道:“阴小姐是不是觉得我是傻子,很容易被骗?”
“……”
阴少筝无言以对,睨着她道:“是不是真要我早产你才会后悔?”
两人僵持了很久,金蝶最终将门打开。
她缓缓道:“这里荒郊野岭,你出不去的,没有人引路,凭借你个孕妇……怕是只会一尸两命。”
阴少筝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你主子真的不会来了?”
金蝶道:“会不会来不是我说了算。”
话落,金蝶不再开口,阴少筝去哪她就去哪,几乎寸步不离。
就连茅厕,她也紧紧地跟着阴少筝,生怕她跑丢。
到了晚上,阴少筝准备筹谋离开之事,金蝶却端着黑乎乎的汤药,往她跟前一递。
“安胎药,喝了吧。”
阴少筝凉飕飕地问道:“真是安胎药?”
金蝶脸色难看地道:“是,赶紧喝了。”
阴少筝抿了下唇,将碗筷接过,当着金蝶的面倒在地上:“是不是安胎药你心里比我清楚。”
“你!”金蝶瞪大眼,“知不知道这药熬了多久啊,你浪费我一番心意也好意思!”
阴少筝道:“我不需要喝药,更何况谁知道这里面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