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对对,”季慧芳也回归了正题,“那两个小贱人把我孙子一巴掌扇成脑震荡,医生说差点扇傻了,现在耳朵什么情况还不知道,该死的贱人,老娘绝对不会让她们好过。”
“妈,”周琴拽拽婆婆的衣摆,人家公安呢,说话注意点。
季慧芳脸色一僵,刚刚和大山子说得太嗨,忘了他们身份,“那个,两位同志,可不能轻饶了两人,我侄孙被扔进塘里,差点没命,还有这几个孩子,你看看,都伤成啥样了,那心是真狠啊。”
“婶子放心,这事我们一定调查清楚,不让几个孩子白白受苦。”谭振国一脸严肃,浩然正气挡都挡不住。
“好好,谢谢,谢谢啊。”
谭振国又待了一会,留下大山子走了。
严谨还没回来,中途严利山停好驴车来了一趟,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又被季慧芳打发了回去,把这里的消息带回去,还让带些钱票和换洗的衣裳,严树的情况怕是得住好几天院。
严利山只能眼巴巴的远远的瞅了一眼儿子,就又驾着驴车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