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一些。房顶的草帘子女人们就会做,到时候做一些铺上就是。”
“那好,这事就麻烦大队长了,出过力的人,我们都会给报酬,不让大队长为难,天冷,我希望尽快动工。”
“没问题,下午我就找人过去。”
说好屋子的事,严谨又问水源,他们自己有,但也不能源源不断的拿出来,需要遮掩。
“水这事有些麻烦,得到十多公里外的小河沟取,屯子里的人都是每天早上天亮出发,一人挑一桶回来。你们要去的话明早屯子口等着,跟着其他人一起去就行。”
严谨道了声谢,带着媳妇孩子准备离开。
大门突然被推开,涌进五六个大小不一的孩子,穿着打补丁的破棉袄,戴着防风帽,露在破棉鞋外面的脚趾头被冻得乌青。
迎面看到师墨几人,风风火火的样子瞬间散去,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视线落在白白嫩嫩的小崽子身上,更是拘谨。
“吸溜……”一黑黝黝的孩子把快要到嘴里的鼻涕滋溜回去,打破了短暂的尴尬,迎来更大的尴尬。
马达老两口眉心突突的跳,别人家的孩子干干净净,白白嫩嫩,自家的孩子黑不溜秋就算了,七八岁了还挂着鼻涕到处疯。
马达老脸一拉,沉声吼,“你们跑啥,多大人了,啥都不懂,还不快叫人。”
几个孩子你推我,我推你,就是不好意思开口。
他们也是听人说,城里来的客人到他们家了,这才赶忙跑回来看热闹。
小孩子嘛,总是对家里来客这事,充满了期待。
马达又要吼,师墨从包里摸出一把糖递给安安康康,“去请哥哥姐姐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