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月还未至中旬,天气就异常炎热起来了。
这寝殿内,虽然放置了冰块,可仍然燥热得不行。
夜半,原谨仍不能寐,一幕幕的思绪如走马一般在脑海中闪过。
他刚睁开眼睛翻了个身,帘子外面守夜的婼儿便凑了过来,低问道,“大王是口渴了吗?”
“婼儿,你站一晚上不累吗?”原谨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扯进了自己的龙床,眼神瞬间变了。
婼儿还是第一次和他这般亲密接触,既惊恐又害怕触怒了他,声音细细却又带着一份提醒,“大王,您怎么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那个问题呢?”原谨抱着纤秾合度的她,竟产生了一种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不由得在她脖颈处蹭了蹭。
“宫女是分各种职责的。比如婼儿,只需要在大王身边伺候,满足大王的需求就可以了。而且,守夜往往也是轮换着人来,中间是有休息的时间的。”婼儿声音越说越小,因为她感觉到了某个硬Y的东西似乎抵在了自己那处。要是她没有感觉错,那是……她声音刚直却难掩女儿家的害羞,“大王,您最近在养生,万万不可破戒啊。”
她此刻其实有些迷惑。以前的时候,大王可从来没有动过她,也没有起过这样的心思。大王这是怎么了呢,突然就对她起这样的念头了。
原谨抱得她更紧了,声音粗粝道,“不养生了。”
婼儿伸手推他,那手劲儿大得,原谨差点就被她给推开了。
“婼儿,你不听话了啊。”
“大王,婼儿打小和您一起长大,您就给婼儿一份体面吧,不要……”她并不想当大王的女人。这世间男子多薄幸,更何况是帝王家呢。况且,大王以前宠幸过的那些女人,个个都被他抛诸脑后。
“让你当皇妃,够不够体面。”原谨害怕她喋喋不休,捂住了她的嘴,单手去解她的衣衫。他只觉得自己此刻Z热异常,需要一个缓解的渠道。
婼儿本以为他是变好了,哪晓得他其实根本没变,只是懂得隐藏了,竟然把她都给骗了过去。她不甘心自己清白不保,可在兽古欠发作的君王面前,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放弃了挣扎,眼角滑下了清泪。
守在门外的芮公公听到屋内的动静儿,偷偷地瞟了黄公公一眼,甩了甩自己手中的拂尘,这脊背啊挺得更直了。
这几日,宫里都在传说大王是转性了,就连瑞王都进宫来打探了一次,现在来看啊,大王还是以前的大王,并没有一丝变化。
“哭哭啼啼地,像什么样子。”原谨把她给扯到了最内侧,翻了个身扯上龙被睡了。
婼儿感受到了他的恼怒,眼泪掉得更急。
她和他虽身份有云泥之别,可她是陪着他一起长大的啊。
瑞王私底下接触了她那么多次,她都不曾对瑞王泄露过他的一点私事和爱好,可他对她却是如此的残忍。她的心,冷,真的好冷。
原谨背对着婼儿,昏暗烛光下的一双眼睛无比的清明。
这几日,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了,他总是心烦气躁的,而且总想着那种事情,要不是他意志力极强,说不定真的被身体的本能给控制了。
同时,他的身份似乎遭受了瑞王怀疑。瑞王前次进宫与他叙旧,说的都是一些极其私密的事情。
婼儿还在哭,且哭声有越放越大之势。原谨晓得她现在是被伤了心,可他总不能解释刚刚的自己不是真实的自己吧。他转身寻到了她的手腕,轻轻给握住了,哄道,“别哭了。”
“放开我。”婼儿手脚并用,推了他一把。
原谨没防备之下,竟然被她给甩到了地上。
外面守夜的黄公公和芮公公听到屋内的动静,立刻推了门进来。见到他们的王笔挺地躺在这地上,一度觉得场面有些滑稽。
“天气凉,孤在地上躺着纳凉,都出去吧。”原谨扯了扯自己的内衫,随意解释了一下。
黄公公和芮公公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见到了尴尬,呵呵赔笑以后,贴心给关上了房门。
“大王和婼儿玩得花样挺多的啊。”芮公公在黄公公耳边低声道。
他可是见到了帐篷里香肩半滑的婼儿,跪坐在床榻之上,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呢。他一番脑补,寻求刺激的大王想要怎样怎样,婼儿第一次害羞不允许,而后大王又怎么怎么样,婼儿因为大王的身份不得不听从,然而大王高估了婼儿,最后大王就怎么怎么样睡到地上了。
黄公公没有搭理他,继续站回了自己的岗位。
芮公公因为自己的那一番脑补,竟有些迷燥起来,喃喃低语,“要是我也能尝一尝做男人的滋味,那该有多好啊。”
黄公公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目光望向远处,分散着自己的心神。
屋内,原谨躺回了龙床之上,婼儿一个劲儿地请罪,说自己刚才是多么多么的大逆不道。
原谨晓得婼儿这女子是不能逗的,也不和她开玩笑了,只让她早点睡。
婼儿躺在龙床最里侧,紧紧缩成了一团。这在心理学上,是处于防御的一种心态。
她觉得他就像是一个极端,又像是一个矛盾体。好的时候特别好,可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