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也没被那里的狐猴首领看上啊,反而是差点被偷掉背包。”
“哦,原来还有这种事发生啊。”听到这,工作人员也笑了,“我还以为璜姐她,永远就是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呢。”
“哈哈,你可是不知道——”聊到这,郑鹿鸣来了劲,说起了唐璜的不少黑历史。
屏幕前的二人边看边聊,唐璜已经从天花板上下来了,将印章递给黄熙昭,其他选手排起队,准备在自己的小册子上盖戳。
这个印章也做得很巧妙,它不是那种传统的印章印泥形式的,而是仅有一个盖子,靠着轻微的无限加热,在纸质的书页上烫出一个带着图案的焦印。
在自己的本子上印下了第一个印戳,唐璜将收集册收起,那白斑兔还是坐在她的肩上,丝毫没有想下去的意思,没有办法,她只能伸出手,双手轻轻抓住它的腋下,将它提起来,放在了地上。
她的动作很轻柔,白斑兔重回了地面后,似乎还是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又是“吱!”地一声,它就又跳回了她的肩膀上。
于是女生以为它是想要回自己的印章,于是等到所有选手都盖好戳之后,将印章还了回去。
这次白斑兔很是爽快地收下了,将印章重新卷回自己的尾巴上,从她的身上跳下,一蹦一跳地,准备向前走。
本以为事情就如此结束,唐璜正准备招呼其他人离开,那只兔子没走两步,转过头,看到女生没有跟上,就又跳了回去,对她再叫了一声,然后再接着往前走,走一步一回头。
它是想让自己跟上?这么想着,唐璜试探地向前迈了一步,原本挤满了整个空间的其他白斑兔们,见到她终于要动了,于是互相挤来挤去,竟然给她让出了一条小路来。
在这待了快半天,这还是它们第一次给选手让路,估计确实是要她跟上的意思。于是,让其他人在原地待命后,女生便迈步跟了上去。
很快,唐璜就跟着它,来到了场馆大厅中央,那个白斑兔雕塑的背面。
在这个巨大兔子雕塑的背面,在它的兔身与尾巴之间,构成了一个三角形的空间,很隐蔽,面积也不大。
这只首领兔就是想要带她来这里,见到女生跟了过来,它就再对她叫了一声,然后钻进了这个三角的缝隙里。
唐璜上前,朝里面看去,是一个兔子窝,用干草和不少的小干花铺成,而在它的上面,躺着一只成年体型的白斑兔,而在它的身边,则围着几只小兔子,才出生的模样,眼睛都没有睁开。
而在这群新出生的小兔子之中,有一只特别显眼,因为它和首领的颜色一样,也是白底黄纹的。
见到唐璜发现了它,成年首领兔也走到这只小兔的旁边,用头轻轻拱了拱它,然后将尾巴上的印章放了下来,轻轻摆在了小兔的旁边。
做完了这一切后,它就从产房里出来,再一次跳到了唐璜的肩上,对她吱吱了两声,就坐着不下来了,前爪还不断地指着场馆的大门,像是要出去的样子。
兔群有了新首领,所以它想跟着我?看到这,唐璜这才稍微明白了点它的意思。
不过她来这里,是来做任务的,没有什么闲情去养宠物,这么想着,她便再次将它放回了地上,结果对方不愿意,又跳了回去。
就这样来回折腾了几次,女生无奈,对着肩上的兔子开口道:“随你了,反正我一个月之后就会离开,到时候你自己记得回这里的路就行。”
这么说着,她便招呼大家离开,见到这只白斑兔也跟着他们,众人倒也不在意,毕竟只是一只兔子而已。
于是,收集到第一个印戳的选手们,离开了白斑兔馆,接着出发了。
走在了去飞车站台的路上,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唐璜走在最前面了,她故意走慢了一点,然后来到了巴以的身旁,对他隐蔽地使了一个眼色。
领会了她的意思,巴以开口:“唐璜!你真厉害,让我们轻松收集到这枚印戳,谢谢你!”这么说完,小孩激动地抱了抱唐璜,像是有感而发。
感觉到了巴以趁着拥抱,偷偷放到自己衣兜里的物品,唐璜便放开了他,对他柔声说道:“这没什么。”,便将双手插进了口袋,两人说说笑笑,往前走去。
看着直播间的所有人,都以为这两人只是随意拥抱了一下。
而在唐璜的衣兜里,巴以给她的东西,则是他们偷运进游戏的,黄熙昭制作的信号接收器。
从他们到这个游戏里的第一时间,唐璜其他的几名选手,就在暗中传递这装置的零件,他们动作隐蔽,试图不让在看着他们的黑球起疑,于是,直到现在,他们才终于将分散在不少人手上的装置零件,凑在了一起。
现在被放到唐璜衣兜里的,是已经全部组装完成的装置。
装作不经意地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唐璜将某个小东西放进了自己的耳中。
选手们还在赶路,而唐璜,也在不紧不慢地走着,她的脚步正常,双手自然地随着步伐而摆动着。
看到选手们收集到了白斑兔馆的印章,在桉叶帝国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再一次地叫道自己的领导:“老大,来看这份资料!”
在屏幕前的郑鹿鸣刚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