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白娘子和许仙，硬生生被顾琛这个法海给扯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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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室外。
韩晨顶着季胜凡愤怒的目光，站在原地。
他没什么好解释的，也没什么好说的。季胜凡既然能在他没有主动联系的情况下赶过来，自然是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至于没给季玉标记，这难道不是对方正想的那样吗？
如果他真的再次标记了季玉，季胜凡应该什么都不说，上来就给他一拳。
所以，对方估计是因为季玉又跟他扯上关系才觉得生气，又或许是之前那些事情……那韩晨没有办法，只能接受。
但是最后季胜凡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发愁又无语的望着韩晨，像是上火的不行，那样子好像在说：我弟弟好好的，怎么就相中了你！
两个Alpha在诊室外相顾无言了好一会儿，顾琛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等等，你脸怎么了？”季胜凡奇怪的问。
英俊的Alpha医生左脸上忽然出现了两道血痕，像是指甲挠的，简直惨不忍睹。
顾琛生无可恋的笑了声，“你还好意思说啊，季大少爷。”
季胜凡忽然想到了什么，果然，下一秒，顾琛炸了，“你弟弟特么是属猫的吧，见谁挠谁？！”
“要不是看他还……”怀着崽儿，我特么非得……顾琛看了眼一旁的韩晨，生生咽下了这口气。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信息素短期紊乱，恢复正常就好了。”说着，顾琛顿了顿，“就是……有点麻烦。”
季胜凡：“什么麻烦？”
韩晨也望向他。
顾琛若有若无的瞟了韩晨一眼，对季胜凡说：“还能什么麻烦？药不能用，镇静剂不能打？要是放任他一直这样的话，最后可能会因为信息素彻底紊乱，危害到……”
顾琛对着季胜凡，扫了下对方小腹，示意明显。
孕期Omega的身体本来就脆弱，根本受不了这样突然的刺激。
可能是因为害怕和恐惧，又失去了抑制贴，才导致季玉的信息素不正常。
“现在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用……”顾琛向韩晨走了两步，“韩先生，我能从你的腺体里提取出一点Alpha的信息素么？”
韩晨：“……什么？”
顾琛：“你是季玉的Alpha，如果你不能标记他的话，往他腺体里注射一点信息素镇压应该会有效果，毕竟你曾经是他的Alpha。”
韩晨蹙眉：“可是……他不是已经把我的标记洗掉了么？”
他们的孩子都已经打掉了，季玉又怎么会留着属于他的标记？
“按道理来说，我的信息素应该对他没用。”
其实刚才韩晨就想问了，季玉信息素紊乱，为什么会这么想要他的标记。
被标记后的Omega会无比依恋自家Alpha的信息素，这是一种天生的不可抗拒的服从关系。但是他们明明应该没有关系了，之前，韩晨也没有闻到过季玉的信息素，无论他们靠的多近，为什么现在……
顾琛：“……额、这个嘛……”
顾琛看向季胜凡。
季胜凡：“……”
季胜凡一脸严肃：“没有洗干净，这也是为什么小玉会受到一点刺激就信息素紊乱的原因。”
顾琛：……
顾琛：不愧是商人，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是的。”顾琛现学现卖，“就是这样子，所以还需要麻烦韩先生你一下。”
韩晨：“……”
韩晨：“不麻烦。”
这种事情，算什么麻烦呢……本来也是因为他才这样子的。
Alpha眉眼沉了很久，之后，他才出声问，“洗标记的时候……很疼么？”
顾琛：“这当然。”
那么疼，他也要洗掉，连打个疫苗都要哄好久的人，却坚持要洗掉他的标记，所以，没被信息素影响的季玉是真的很讨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