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吗?这玻璃又是大块,又如此通透,还如此薄片,居然让邵毅说的如此轻巧?
相爷也知道自己是多此一问,并没想要邵毅的回答,只怀疑的盯他两眼,就选择相信他,也相信自己这些年的判断:这小子不是个甘心混吃等死的主儿。
他让自己的长随帮助修远几人,重新把窗扇包裹严实,甚至为了不让人猜测,又找来一张油布包裹。
再和邵毅核对了玻璃的大概数目,就带着东西走了。
不知这位相爷是怎么忽悠皇帝的,反正就在这年的年关,工部下属的木匠行和内务府忽然忙碌起来,居然准备更换包括御书房在内的、好几个房间的窗户。
…………
时间过得很快,腊月二十八,玻璃作坊的退火窑熄火降温,邵毅和夏梓堂也向上官请了一天假。
二十九一大早,天还没亮,马匹和车辆就汇聚到窑场门口。
窑场看门人知道今天有要紧事,早就等着了,这时听得外面车马声声,把门打开一道缝,探头查看。
见到果然是东家和一干相关人士,连忙敞开门,把人迎进去。
玻璃作坊里面,虽然退火窑已经熄火,但熔制玻璃液、制作夹花玻璃的准备工作已经展开,作坊内依然热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