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出来,其中牵扯的银两数额又是如此巨大,成功把作坊里的窃窃私语声压制住,作坊里变得寂静无声。
夏宴清平和的神色,渐渐冷冽起来,眼睛锐利的看向已经面无人色的刘宝年等六人,冷声问道:“这些损失,各位师傅们打算怎么陪我琉璃作坊?”
几个人虽心知肚明外面那些玻璃是怎么回事?可那些损失,就是把他们砍了,也补不起那巨额银两的零头。
这,这可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啊!
他们把作坊里的消息告诉旁人时,那都是小心翼翼、背着人的,身边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没证据的事,又有如此严重的后果,当然不能承认。
刘宝年强自振作,大声说道:“东家您可不能这么冤枉小人。小人在琉璃作坊做事勤勤恳恳,东家说的事,和小人没有丝毫关系。小人绝没有把作坊的事情告知他人。”
他一边替自己辩解,一边满脸悲愤的看向乔晨生,控诉道:“乔管事,那日我有事找何管事,当时操作间无人,我只是出于好奇,看了看操作间的物品,其他可什么都没做,乔掌柜你不能血口喷人。”
他距离乔辰生很近,控诉的不解恨,居然伸手要去和乔晨生揪扯。
冷不防,旁边伸出一只大手,捏着他的臂膀把他推回原位。